第一回泄精时,姜晏已如水里捞出的软布。 她被季桓握着腰换了姿势,半跪在榻,脊背线条绷到极致,肩膀倚靠着身后宽阔的胸膛。青年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胸脯与腰身,激烈地向前顶弄着,愈来愈快,胯骨撞得两瓣臀肉灼热发麻。 肉体击打声不绝于耳。 彼此的交谈仍在继续。 只是这交谈较之先前更为随意,仿佛情人间漫不经心的絮语。 他们提到曾经那次决裂争吵,季桓承认自己在床事上态度过于随意,只因一切的开端本就随意。 “但我那时以为结局不会随意。”他按住姜晏起伏的肚皮,稍微拖长了语调,“我以为晏晏最后肯定要和我成亲的啊。就算不顾礼法地疯玩,闹出孩子也会是膝下名正言顺的子嗣……” 季桓不大用心地抱怨,“明明我们每次都玩得很快乐,吵架的时候怎么全成了我的错呢?” 姜晏被颈间的热气熏得头晕脑胀。她咬牙揪住季桓散乱的乌发,断断续续地回嘴:“你那就是存着坏心思……觉得我年少无知,指不定稀里糊涂怀了孩子还得向你求助……呸。” 但他们的情事哪能分清楚谁对谁错,真要细究全是糊涂账。 “说起来……嗯……” 姜晏细细喘了一阵,方提起前世记忆,“你将来亲口跟人说,自己有缺精症,无法生育……撒谎精。” 季桓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 真正因为体弱无法孕育子嗣的人是沉知婴。 “嗯?”季桓双手滑至姜晏大腿根,向上托起她然后卸力,反反复复数次,弄得姜晏惊叫呻吟。“我为何要撒这样的谎?” 姜晏没能直接回答。她的身子起起落落,股间吞吃着湿淋淋的深红肉棍,每次坐下都溅起许多细碎飞沫。偏偏季桓还喜欢就着她下落的瞬间向上挺,顶得小腹隐约鼓起夸张的弧度。 “好深……太深了,慢、慢点呜……” 她都有些口齿不清了。腿是软的,肚子滚热,耳朵里轰隆轰隆响。 然后才意识到季桓的舌尖擦着轮廓钻进耳道,奇怪的快感贯穿头颅。 “咿……!” 发出了更奇怪的叫声。 姜晏瞳孔涣散,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内腔剧烈收缩着抵达了高潮。眼眶中将落未落的水濡湿睫毛,被季桓尽数舔舐。 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姜晏重新组织语言,她听见自己的嗓音打着颤:“那时你已位及御史中丞,查办的犯人当众咒你断子绝孙……你说自己天生暗疾无法让女子受孕……” 季桓沉吟须臾,含笑道:“不是很能理解前世的我呢。” 他对前世啊今生这类的玄虚话题,倒是接受得很快。 “不过,既然我敢这么说,一定是打算终身不婚了。我那时有相好的女子么?” “谁……谁知道?你哪年没有风流逸闻?季璧英的寻芳秘事收辑成册估计都能摆满一面墙……” “将来的事姑且不论,只说以前,除你之外我并未与谁有肌肤之亲啊。那些逸闻不过有心人杜撰编造,以讹传讹罢了。” 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