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空总不打声招呼就乌云密布。 天云变色,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从高处落下,慢慢地浸润了地面,土壤在天赐甘霖里陶醉,可那轻巧如同试探的落雨很快地便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狂乱而剧烈的骤雨。 如同姜慈良起初轻浅而后狂暴的亲吻,萧晦仰着脸浸淫在他缠绵的吻里。 纠缠不清,可却又是何必非要去解开那层剪不断理还乱? 萧晦一向喜欢盘根错节的剧情,让人看不清,让人猜不透。 一切从简在他这里毫无意义,越复杂越好,最好扑朔迷离,最好难以臆测。 感情也是,越容易被看透的情感越容易消逝。越单纯的也是。 单纯的喜欢会变质,单纯的爱情会流逝,单纯的情慾会烦腻,单纯可却永远不变的只有绝对地刺激。 灵魂亦或肉体的撞击,情慾挑起的刺激,感情上的拉扯,爱恨交加的情愫,既想怜惜可又忍不住想蹂躪。 美丽的花朵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摘取,杀了那朵花,再把它放入精美华丽的棺材里摆在家里,还不忘放点水,延长它的苟延残喘、折磨它的奄奄一息。 盆里的花总还没死透便已经发黄,先变丑了才死去。 一世盛放,娇艳可爱的花朵美了一辈子,却美不到完全死亡的那一刻。 对萧晦而言,单纯缺乏刺激的感情就如同瓶里将死的花。 锁在瓶里,没有雨水的刺激、没有阳光的多情、没有微风的亲吻、没有昆虫的温存、没有飞鸟的讚美,也没有朝露的缠绵。 土壤里的花虽终会凋零,可腐烂的花瓣终究又会化作土壤的养分,韜光养晦、蓄势待发,在下一个花季,再次盛放。 姜慈良将他按在案上,萧晦脸贴着桌面,两个乳头正巧被桌缘来回磨蹭着,蹭的泛红。 他两隻手被姜慈良往后掰直了扣在掌心,他每扯一下便又会操得更深。 这阵子被姜慈良操得兇,萧晦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恐怕得被操得都多出了一个空间专门放他的肉棒。 萧晦趴着喊不出声音,呻吟全变成了一种像是喘不过气的喘息,夹杂着短促的娇吟,似哽在喉头,埋在胸口。那如同啜泣般的喘息却反倒要比放声的浪叫来得让人不知所措,姜慈良不得不时时查看他是不是哭了,萧晦藏着脸趴在桌上鼻腔里曖昧的闷哼让人怜惜。 姜慈良放轻了动作,浅进浅出,在他敏感的穴口细细的磨蹭,萧晦翘起了屁股,主动索讨着,希望他能插得深一点。 姜慈良笑了,仍是捉弄似的只肯在他臀缝浅浅地顶弄,萧晦扭了扭屁股,转过了脸: 「磨什么你在磨墨吶?赶紧操啊!」 姜慈良盯着他,只见他鼻子眼睛全红了: 「只是想看看你被操哭没有?」 「去你的。」萧晦不理他,转回了脸。 「你现在看我的脸,还讨厌吗?」姜慈良又问。 萧晦又转了过来,他伸手把姜慈良整张脸拽了过来,鼻尖贴着,他细细的端详着: 「讨厌。」气音要大于他的话音,一句话把他说得骚里骚气。温热的气息全喷在姜慈良脸上: 「哪都惹人嫌。」萧晦笑了,在他哭红了的脸上那抹调皮的笑真浪翻了姜慈良一池春水。 姜慈良吻了上去,肉棒无预警地深深没入他体内,萧晦鼻腔微微地哼了几声,姜慈良往下一摸,他竟是射了: 「这就射了?」姜慈良调笑道。 「闭嘴吧你。」萧晦赏了他一掌,没多少力气。 等会还得出门,萧晦没让姜慈良射进去里面,他跪在地上替他含,姜慈良压着他的头,忍耐着。 萧晦抬眼看他,他轻轻舔着姜慈良肉棒的柱身一面问道: 「你怎么不操我的嘴?下面的不给射,上头的会好好吃掉的。到底都是进了肚子里。」 这小狼狗也不好当,要是饲主浪地抓不住,只怕没过多久就要被嫌弃做爱没招数。 姜慈良挑起了眉,那居高临下的眼神让萧晦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可要想逃也来不及了。 姜慈良按着他的头,肉棒直直往他嘴里操,龟头顶着喉咙口,萧晦用力吸了一口,姜慈良皱起眉,那表情是爽翻了,萧晦舌尖舔着他的龟头,两隻手捧着他的囊袋轻轻揉着,姜慈良硕大的肉根盯着喉头,萧晦有一种无法换气的感觉,他却特别偏爱那种窒息感。 疲软的肉棒再次挺立,萧晦自己套弄着,嘴上不忘伺候着姜慈良。 姜慈良垂眼看着他,萧晦浪都浪没边了,做起爱来骚得可爱,他皱紧眉头,按住了萧晦的头将精液全灌进了他嘴里。 萧晦咳了几声,竟又射了。 看看这是谁比较像个被虐? 萧晦将嘴角漏出来的全用手指刮进了嘴里: 「你今天怎么这么稀?」他吸吮着手指一面问道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