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碾压过沉落的敏感点,她咬紧唇瓣也发出了一些呻吟,身体有一种被抛起又被一双手重重地扯落错觉。 沉落难堪地撇开脸,不想去看蹲在自己下面、舔舐着阴道口的顾辞,她自己觉得脏,可他却恍若很喜欢。 舌尖不同于男生的性器,柔软且灵活,横扫过里面凸起的地方,沉落眼底泛起水光,难言道:“唔……脏的。” 顾辞却上瘾似地轻轻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沉落险些站不稳。 要不是她被夹在围栏和他之间,一定会滑下去。顾辞总算放过沉落下面,带着潮腥味道吻向她。 沉落有些嫌弃自己的味道,想歪头躲过,却被他单手固定住脑后勺,在她张开嘴喘气时,夺取她里面仅剩无几的氧气。 炎热潮湿的小镇,荒废的楼栋天台上,热风时而吹过,他们依偎在一起,像连体婴儿,难舍难分。 又像两只受伤的小狗挨到一起,相互疗伤。 阴沉笼罩下来,沉落被粗胀的阴茎整根贯入,喉咙如同被棉花塞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顾辞扣紧她的腰,阴茎抽出,带着泥泞的淫液和血丝,又带着野狼追逐猎物般的力度和狠劲重新没入,“沉落……” 他喊了她的名字,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少年的痞性。 她脑子乱乱,听到了也没感觉。 沉落本来就瘦,肚子一直是平坦的,现在被顾辞的阴茎顶出一个形状,像是一根棍子从她的阴道里划过,妄图捅向子宫口。 有种濒临死亡的疼和快感,沉落小小的身躯在他身下颤抖,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过,又被顾辞悉数地吻走。 顾辞又让她叫他,沉落扶住他的肩膀,承受着接连不断地撞击。 他每撞一下,沉落的屁股就撞向围栏一次。 她上身也失控地向后仰,天鹅颈弯出一道易折断的弧度,长发垂落在肩背,偶尔扬起、坠下,如拉着风筝的细线。 顾辞看着皮肤泛着潮红的沉落,指尖缠绕上她的头发,一圈一圈地收紧,破天荒有点温柔地吻着她似被蹂躏过的唇瓣。 他身下却猛地挺腰撞进去。 龟头被窄小的阴道卡住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沉落感觉这一次自己真的要被捅穿了,小腹抽搐着缩紧。 顾辞被她无意识地收腹弄得“嘶”了一声,说不要夹,抓住沉落的屁股,再顺着大腿下去,勾过她的膝盖弯,盘到他的腰上。 沉落听了,深呼一口气,努力地放松,顾辞这才挺胯抽插起来。 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夜晚清晰到令人难以忽视。 他喘息粗重,紧绷的肌肉压得她微微发疼,似乎想传过她薄薄的皮肉,跟她彻底地融为一体,顾辞的阴茎蛮横又坚定地进入她的阴道软肉。 汗液滴落,沉落的睫毛被打湿,睁着迷离的双眼看向广袤的天。 天边黑不见底,仿佛暗藏着一个巨大的漩涡,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猛地将人吸进去,而她恰好是被吸进去的那一个人。 凡事都会有代价,而这就是沉落应该付出的代价。 她几乎被干得浑身散架,自从双腿被盘到他的腰,支撑点就只有身后的围栏与她跟他相连接着的交合地方。 顾辞在沉落脖颈上留下一连串、杂乱的吻痕,再低下头,隔着尚未脱去的校服上衣咬住了一截细嫩脆弱的锁骨。 夜色像荡漾的水波,美且宁静。 而她却像漂泊在海上的孤帆,任凭疯狂强烈的暴风吹刮着,又被一股力量死死地钉在某一处,被少年的情欲、喘息牢牢地捕抓住。 顾辞的双手扶住她因受刺激软到塌下去的腰窝,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慢慢地侵占着原本属于她的领地,阴茎来来回回地顶开穴口。 沉落的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如同不合尺寸的小袋子装着庞然大物。 她垂晃在他腰侧的小腿绷紧,撑得蹬了一下腿。却被顾辞偏头,压低腰,抓住那一小截似藕色的小腿肚,牙齿碾过,吸吮出红印。 麻意似电流流淌过沉落的四肢百骸。 破处的疼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快感,潮水一般地拍打上来,掀起巨浪,将从未碰过海水的沉落拍落在深海中。 潮水会出现在日出和落日的时候,沉落被顾辞顶弄到潮起潮落的那一个敏感点。 她希望能看到日出的第一缕阳光,却被铺天盖地的潮水迷住了眼,再睁眼时看到却是拖拽着她坠入深海的鲸鱼。 ———— 作者有话说:求珠~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