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厚厚的书,邱深也就大致地看了几眼平铺迭放在那里的几张图画,也不敢再往后瞧了,怕小姐回来撞见他偷看不该他看的书,也怕小姐顺着他往下看会注意到他鼓囊囊的裤裆。赶忙翻上书,弓着腰从小姐的房逃回自己的小屋里。 这天晚上邱润清院里那间紧贴着主房的小屋里,少年裹着被子在榻上翻来覆去,蓬松柔顺的毛发蹭在布枕上,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就这样辗转反侧一直持续到快下半夜,邱深才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但这剩下的夜也不安详,被他偷偷瞧见的书里的内容又浮在他的眼前,上面静止的图像竟然在邱深面前立了起来,他细眯起眼想努力地确认,那小画中的两人似乎在迷迷糊糊之间还在摇动着。 邱深不知道什么是春梦,也不明白当前处在这淫艳事间是真是假。他只看见这光裸的男子越看越像他自己,他痴痴地伸出手想要将眼前的迷雾挥散,但似乎越去驱赶那层薄纱就是越做着无用功,两幅重迭的身体隐匿在朦朦胧胧后让他看得不甚真切。 他只顾一个劲儿地往前走着,发现那被压在下面的女子的脖子上顶了一张和小姐一样的脸,又或者说,这就是小姐,他被自己大胆的猜测吓了一跳,赶忙将小姐的名字从自己的脑子里驱出去。 但他又看清了那被撞得女子身体几乎都要陷在那男人的怀里,是男人带着身下的娇躯有节奏的运作着,她只管细细密密地承受着男子低头给予的吻,在最后女孩在夹着他快速地颤抖,舒缓过后又伸长了脖子将鼻子抵在他的凸起的喉结上,鼻尖上一颗淡淡的小痣晃进了邱深的眼,这在小姐的鼻尖也长着一颗。 天还没有完全将黑剔除,只有院子里的边角在闪着白光。 邱深睁开眼就是这个时候,糊里糊涂的梦已经将他的困意全都赶跑,但脑子还不算是清醒,他只感到了无穷的涨意,从埋在胸腔里的那一颗心,连着身下将被子顶起弧度的性器。 他一把掀开了薄被,只穿着底裤的下半身将白色的布料高高顶起,借着屋外泛进来的光,邱深才看清了最上面那一块,早就已经被液体洇湿,顶成了更深一度的白色。 邱深压着欲望撑起身子,他也清楚地知道,他在是梦里确确实实地遇见了小姐。 梦里的小姐光裸着身子,温顺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小姐还被他撞得颊上沁出了蜜桃般的粉色,晕乎乎地只管依靠他。 但他还是不甘,那只是一个长得和他一摸一样的男子,不是真的他,不是他邱深。 他将底裤被随意地扯下丢在一旁,一根蛰伏已久的肉棒从胯下弹跳出来,还夹带着凶意,邱深靠在墙上,将整个人都窝在床头的角落里。 自渎也不是他能领会意义的词语,他只知道这样用手抓着这发胀的硬物,能帮它舒缓些。 从前早晨醒来时,身下的性器有时也会胀大发硬,直直地抵在双腿间,他也只是掀开被子让它被冷空气刺一刺,将不适感尽快地消除,等它自行软下去后又会乖顺地伏在裤裆里,邱深就会起来洗漱,接着去喊小姐起床。 但如今才八月,草草一算,离进入九月他发情的日子还有半月有余,定是见了不该见的才会让这东西变得不寻常,但这一次勃起又不像以往,就这样放着就可以自己消下去,邱深用手包住了许久也不见它有低头的趋势。 他只能将手握得更紧,大手调整了下位置,手指并拢勉强能包住一半多的茎身,只不过还有一颗硕大的龟头从虎口处露出,深红的颜色不同于寻常的淡粉,像是充血过了头,不知是被脑子里回味的梦激得,还是邱深的手劲过大,掐得自己的鸡巴血液不循环。 他此时的呼吸也和手里的性器一起停滞了,半天没有呼出声来,最后还是一声认命的叹息打破僵局,绷紧肌肉带着手掌在肉棒上来回地搓动起来。 邱深轻轻阖眼,好似又回到了梦里。 梦里是他将小姐圈在怀里,只要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发顶,而他整个人都被邱润清身上特有的甜香味给围住,小姐总是爱吃甜食,所以那股甜香味说不定就是糖味。 他望见小姐抬头来去吻他的喉结,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在眼前越来越近,他没有犹豫片刻就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迎了上去,他的吻含着急迫,紧紧地堵在女孩的唇上。但仅此而,连唇肉都没有分开,也不记得是将双手放在什么位置,自己的身子还是小姐的身上。 少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撸动得也越来越重,随着一声闷哼,手中圈紧的巨大肉物终于吐出了浓白的液体,先是飞溅到堆在一旁的被褥上,再是最后快流尽时滴落在自己的手掌里。 邱深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顺着床头滑落瘫倒在榻上,任凭释放完的肉棒在两条粗壮的大腿间一点点地软塌下去。 ------------ 终于写了一点点肉渣了QAQ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