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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可是云霜从没见过姪女,所以对这说法存疑,只当娘记错了,将大姐生孩子记成四姐也说不定?

    她用手推开云霜:「走开,等你变成皮毛再来跟我相认也不迟!」

    「姊~姊,姊姊姊姊姊姊,我就是最可爱的云小五啊~你的心肝小宝贝,你怎么忍心看我变皮毛?」云霜怎么肉麻怎么来:「姊姊,别说皮毛了,我看上一件雪青刺绣的衣服,给我钱我要买。」

    云深冷笑一声:「叫你的情郎买啊,叫姊姊出钱算什么?」

    「容哥很穷的,穷得每天只有萝卜吃,连肉都没有。你不是拿走容哥的钱吗?给我吧,我们九一拆帐,我九你一。」

    「哎唷你真行,跟娘家人坑钱呢,你的情郎给聘金了没?我收点见面礼不过分吧?」

    「我不是跟你九一拆帐了吗?见面礼那些就够了吧?」云霜伸手跟姊姊要钱。

    「十两打发叫花子吗?」

    「哪来的叫花子还能还价!」

    云深受不了,深吸一口气,抽出银票还云霜,另给了碎银子:「隔壁茶楼出了一齣新戏,去那里叫盘瓜子听说书,听完一齣再回来。」

    「姊姊,我带容哥去起码要叫壶酒吧,这些银子不够,再给点吧。」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容大河留下。」云霜这么被赶下楼。

    容大河忽然让云霜四姐带上楼,两手空空,连那一百两都被云霜讨回。他正想着怎么开口好?

    腆着顏说:「云小姐您好,我叫做容大河,祖业打猎,有几亩薄田,父母双亡,其他叔伯在我爹那代闹得不愉快,如今没有来往。我的生辰八字是。」

    「生辰八字有什么要紧,我们不看重这些虚礼。倒是容大河,我们狐仙向来是一妻多夫。我的丈夫长年在外奔波,留我一人独守空闺,妾身寂寞得很~」

    云霜四姐竟开始解衣,玉指挑开碧水般的罗衫,显露不盈一握的纤腰,腰间系着深松绿的腰带,腰带上有一颗碧绿色的大宝石,下身是金丝撒花百褶裙,绣鞋绣着一对大珍珠。

    容大河如今才看清楚她的打扮,想起街头那齣真是闹剧!无论是腰间的大宝石还是绣鞋那对大珍珠必定价值连城,他的一百两只是零头而已。

    殊不知街上那齣是消遣云霜,还是消遣他来着?

    「小霜儿还是个雏,那里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劳,好好服侍哥儿,我们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个佳话吗?」

    云深摇摇摆摆而来,看似要脱衣,实际上没有脱衣,一双含笑的丹凤眼彷彿会说话,莲步轻移间一阵香气袭来。

    容大河想起云霜做的傻事,云霜的脱衣是真的脱,肚兜都飞他头上那种。

    他的馀光瞥见珍珠绣鞋停在他的身旁,那人疑似投怀送抱,他向左边跨了一大步,恰好闪掉云霜姐姐的依偎。冷淡的告诉她:「请自重,没事我要走了。」

    「你对妾身没有半丝好感?」翠烟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两个光滑细緻的肩头,隐隐有香气传来。

    「这样的行径还问人有没有好感?」容大河嗤笑。

    云深发怒拍桌:「你拐跑云霜,倒有脸摆脸色给我看。幸好你没动歪念头,不然我让人打断你的腿!现在、立刻、给我滚!」她将翠烟衫拉好,态度冷然,一点也不见刚才的热络。

    容大河此时才知道是云霜四姐测试自己来了,倘若他没拒绝,才真的闹了笑话!

    ***

    容大河离去之后,云深的住处走进了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他搂着云深,往云深身上披衣服。

    他不悦地说:「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云深哼了声,不以为意,她在男人的抚摸下恢復了真容,大胸脯丹凤眼均是偽装。原先偽装的容貌在美人的行列一定排的上号,如m.thOngadAy.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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