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视线从未知处紧盯着她,她看见街道上死去的人的肢体,残缺糜烂的手臂、腿和骷髅嵌入石墙,缓缓狰狞地蠕动…在发现她的刹那间陷入疯狂,恐怖追捕着,向她伸来! 她拼命转身就跑,逃亡的每一步践踏在不知名的污浊上,碾碎出糜烂渍嗒的声音,柔软血淋淋的触感,伴随它们虚空中痛苦的哀嚎,黑暗中的怪物始终如影随形,那道焦渴的低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树根似虬结的人腿骨勾住了她的脚尖,她绊倒了!钟虞枝恐惧地尖叫,黑影猛然压住她,她被它的爪子勒住,无法呼吸,无法逃脱,而后它低下头,洞穿了她的心脏—— 她未死的身体被拨弄过来,对上一双幽绿血腥的眼睛! “啊…!” 钟虞枝喘息着猝然惊醒,同样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她骤然如堕梦里,悚栗从腿部一寸寸爬到头顶,也没有力气。 床好像把她抓住了,束缚她的躯体在其中,薄衫于梦中的挣扎滑落肩头,缠在臂间,空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她在惊悸中睁大眼睛僵滞恐惧了好一阵,才在清晨红色诡异的微光中看清小怪物的脸。 是他压在她身上,在舔她。 钟虞枝呼出一口气…… 她劫后余生般放松下来充满了庆幸,心口剧烈地喘息,也许是频率太快了,反而令大脑出现了晕眩。才有余力注意到其它。 小怪物抓坏了她的衣服,轻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已经不知道掉去了哪儿,柔嫩洁白的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爬上她细窄平坦的腰腹,揉着她绵腻的胸在吸。 不知道他咬了多久,她的胸口全是零乱的红色痕迹,依照促乱的呼吸和心跳起伏。 难怪会做那样的梦……钟虞枝低吟一声,这时才反应过来一种怪异的、被掠夺的战栗感,像梦里心口被掏空一个大洞,又有些胀热,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 她轻轻吸了气,难为情地伸出手,“别这样…嗯…小宝宝……” 她手放在他身上,动作还带着惊吓后的脱力,尝试把小怪物从她身上隔开,他的皮肤经过一夜,在她睡着的时候舒展成纯粹的白,脑袋还没有长出头发来,崎岖的头顶上额骨到枕骨肖似白色的鸡蛋壳,四肢很瘦,睫毛刚长出来,短短的,睁开的眼睛抬起来看她,虹膜颜色很浅,接近灰的鹰背褐,像个混血儿。 难道他的父亲,是外国人吗?他变化好大,长的好快…… “啊……”她倏然低低叫了一声。 小怪物用力又是一吮,乳头极其敏感地,感知到舌头甚至在舔。 钟虞枝一下半支起身子的手臂软下去,克制不住呻吟,她不由地向后仰起脖颈,向上挺,宛如献祭般的姿态。 茫茫然的视野中,柔软雪峰上压着小怪物的手掌和脸,她生出羞与窘迫,感觉是自己在主动用胸碰他,迫不及待,原本她的乳头和乳晕小巧,娇艳而精致,和色情沾不上边,如今一边被小怪物吃进嘴里,全部都被含住,露在外的另一边却是硬肿的,红得如石榴籽,引诱渴望被蹂躏。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