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拿起刚才从会计小妹那里拿的发票,和手上这张细细比对:抬头都是【易图】,落款和盖章都是【众品】。 一个月前他就感到哪里怪异,否则也不会分了神扭到腰,此时终于明白过来。 为什么会是【易图】?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众品和一度,其实也存在什么关系? 他甚至隐隐有某种直觉,此事,甚至和黎言律剽窃易念成的代码有关。 脑子里万千思绪搅成了团粘稠的浆糊,他又听见轻微的关门声,紧接着是易念成吃惊地一叹:“我对灯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也只有你一个。” 一枝抬眸望过去,见易念成身姿站得笔直,右手抬至额头一侧,正目光坚毅地起着誓,配副白手套能直接cos国旗护卫队成员。 一枝下意识“啊”了声。 他觉得自己没有撩过火啊,男朋友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易念成走到一枝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右手向上捂住他的心口,感受跳动:“乖,别查我户口。” 说这话的同时,他膝盖上顶,擦着一枝的髋骨,堪堪将抽屉合上。 一枝噗地笑出声,扭头浅浅含了一下他的耳垂,煞有介事道:“此地无银三百两,易大总裁,您这样讲,很难不让我怀疑您在外面彩旗飘飘啊。” 易念成笑着把一枝转过来,左右捉住他的手拉到一起,像是拷住犯人一样,继而拂开办公桌上的杂物,腾出些许空间。 他把一枝放到光滑的桌面,一手小心地垫住他的后脑,另一手往他腰下探去。 “什么彩旗飘啊荡啊的,”易念成眼瞳幽深微闪,似有无数情愫翻涌,声音也很嘶哑,他俯下身子贴在一枝耳边,“倒是家里这面红旗,是立着呢,还是早就倒下了?” 一枝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哼出颤颤巍巍的鼻音。 现在是下午三点,办公室的门没有锁,而他在和易念成天鹅交|颈。 外面的电话声、打字声、脚步声、同事的交谈声混杂着隐隐传来,一枝心头浮起隐秘快|感,喘息随着易念成手上动作的加速,也逐渐重了起来。 他很想闭上眼,静静享受易念成周到的服务,然而大脑中那根理智的弦却在最后一刻,奏出了一个不和谐的减七和弦。 “等……等,等一下……”一枝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了正在兴头上的易念成。 猝不及防被拒绝,易念成脸涨得通红,手上的青筋还鼓涨着。现在是工作时间,他以为是一枝害怕有同事经过,呼哧带喘地道:“放心吧,没人进来。谁敢进来我今天就赔他n 1,不,赔他2n,让他当场去财务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