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这样好心了。” “葛扒皮确实不会心慈手软。那傻雕痴痴呆呆的,甭管是它呆还是傻,它对师姐从不下死手,这点我很喜欢,所以让让它。” 涟颖欣慰点头,转而一愣,四师弟是怎么知道她心底里怎么嘲讽他的?! “师姐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你心底是怎么嘲讽我的?”那双狐狸欲笑不笑的盯着她。 危险!涟颖猛地后退! 葛悬轻拽过她的手,将她拉了回来,拥着她,这两天都没抱过师姐了,他想得很。“因为我与师姐情意相投,心有灵犀一点通。” “是我们少时吵架,吵到最后嘴皮没动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嘴里要吐出什么激人话了吧?”她还是不习惯两人这样,从他怀里挣出,“不要黏黏糊糊的。” 涟颖少时是怎么直白怎么骂葛悬轻,他是怎么直白,怎么嘲讽葛渊。这比直接嘲讽涟颖还要能激她,气她。她下手可狠了。 葛悬轻又将她拢回去,“所以说,打是亲,骂是爱。” 两人正闹着,药炉开了。 葛悬轻在涟颖喝过药后,还塞了一块蜜枣在她嘴里,让她先含着,一会儿不苦,喝完后再给一颗。这是小时候涟颖哄葛悬轻喝药的招儿,现在倒用回了涟颖身上。 “这药能压制师姐身上渡过来的毒,也能清不少淫毒。” 涟颖将嘴里的蜜枣滚到嘴的一边,脸颊鼓起了一包,“能解淫毒?那这可比灵丹妙药还厉害!” 眼睛发亮。 “厉害是我。”葛悬轻伸手去摸她脸蛋上的小鼓包,拇指揉着她柔软的唇,意有所指,“师姐不该谢我吗?” “我能再喝一碗吗?”涟颖知道他的意思,不回应反问,她必然是想将那该死的淫毒清得一干二净! “如果没我,师姐再喝一碗也于事无补,可要是有我,我再加点药下去,确实还能有效用。” 涟颖拍开他的手,与他拉开距离。 葛悬轻又凑上来,“师姐,一个吻能再清一遍淫毒是很划算的。” 说实话,涟颖很心动,受过淫毒折磨的都会知道,这诱惑太大了。她偏头看了一眼葛悬轻的唇,一个吻嘛,蜻蜓点水似的快速轻轻一触…… “一触即分的赔本,我葛扒皮不干。要在热乎乎,与黏糊糊里选。” 什么一触即分,什么热乎乎,黏糊糊的。可耻的是,涟颖居然听懂了,甚至能想起那几个吻来。 最后,涟颖也说不做赔本买卖,必须见着药,有效果才会兑现一个吻。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