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虫子给挖开,你还会做些什么?" 俞将军拍了拍胸脯,志气高昂,"按我说,我们就服一般外面的除蛔方子就行了,不用管太多。心存正气便能百毒不侵。" 其他更为年长的将军并不同意,抚须反驳,"俞将军还是年轻气盛啊!这病不查清,谁知道是不是北方蛮子下的虫蛊。如此轻放,我认为不妥。" 其他将军直接请命,"元帅,我认为还是得请庞大夫,暂留十里营查查这恶虫的来源才是。" 庞岳心知这恶虫跟虫蛊的谣言,扰的军心有些不安稳,也深知他这个四弟性情怪异,并不是个好摆弄的性子,因此他好声出言劝劝,"四弟,若是你在燕都没有着急的事,可否再多留些日子?" 庞郁低头沉思,只是抿起嘴,不语。 他知晓若不是危急之事,他母亲这般好面子,不轻易向人示弱的性子,是不会特意找他长姐来请托他的。 "大哥,太医院里还有许多比我资历更高深,岐黄之术更好的大夫。我年少轻狂,实在怕有负所托" 庞郁还未说完,庞岳就起身扶起庞郁的手,拱手低眉的请托,"四弟,太医院的那几个老匹夫,来了是来了,但看了十几日却什么都瞧不出。趁着夜色,提着包带着马,在我大帐的桌上留下封信就跑了。" 说到气极之时,庞岳直接把辞别信给掏了出来,直接拿出来拍在桌案上。"你看看,写那么长的信,什么屁办法都拿不出。不像你一来,就发现了虫子躲在皮肉里。我正想上京向陛下告告那几个老匹夫。" 底下的将士被庞岳的怒气,吓的噤声,连低声交谈都不敢了。 庞郁微侧着身,他语气清冷,态度傲然,如同误入凡间,憩于青田的仙鹤。他看了众位将军一圈,就抬袖直接示着那位俞姓将军,"要我留下可以,我要那位将士,这几日,过来给我的徒儿打下手。" 庞郁才刚语毕,俞姓少将登然心火大旺,直觉被污辱了,直摔了碗,正打算跳上桌案要揍人,旁边几个少将连忙扯着他,让俞姓将军冷静冷静。 大帐里顿时吵吵,各种鸡飞狗跳,杯碗齐飞。 "住嘴,谁敢在此胡闹!" 庞岳一掌猛如地鸣的掌风,把列于将士前的长桌案给一掌拍裂,直令,"俞骋,我令你这些日子唯庞郁大夫的话是从,若有违抗,依军法处置。哼!" 庞岳没心情吃喝了,一脚就踢开裂半的桌案,怒眉横目,不怎么痛快的离去大帐。 吓的不只俞将军不再多语,其他将士也默不作声,群皆意兴阑珊,如作鸟兽散的离去。 庞郁双手交迭松放于后背,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离开前,还转身对俞骋浅浅笑着,"俞将军,明早辰时,希望你能准时的出现在药帐里,别迟了" 俞骋气的牙痒痒的,在心里骂道:这奸臣佞官,早晚不得好死。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