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调的温度调得挺低,严军磊还是出了一脑门的汗。 三十多年了,哪怕在前线最危急的时刻,都没有过如此强烈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四根绳子束缚住了一切的动作,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裤门拉链的刺啦声,皮带抽离,外裤被拉扯到了膝盖处,纯黑的四脚内裤尽职尽责地包裹着蓬勃欲出的肉棒,勾勒出傲人的尺寸。 严军磊认命地闭上了眼,竭尽全力平复呼吸,克制欲望,想让下体偃旗息鼓。 宋吟见他这副模样,再次覆上身去,亲吻他的嘴角:“叔叔,小吟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柔软的小手搭在内裤上,抚摸着粗大的鸡巴,薄薄的布料难以阻挡坚硬灼热的触感。 “你还没有成年,要是真的敢乱来,我就去自首。” 男人自始至终闭着双眼,语气冷淡。 宋吟自然不会被他吓唬到,小手变本加厉地钻进了内裤里,碰触到了热烫光滑的龟头:“自首?叔叔,房间里是有摄像头的,我的所作所为已经全部都录制下来了,到底是你该去自首,还是我?叔叔难道想让警察看到我们这么亲密?” “你,啊……” 绵软的掌心来到了他最为脆弱的囊袋处,轻轻揉搓着两颗卵蛋。 “叔叔的鸡巴好粗啊,我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呢。” 内裤被这样一根性器撑满本就局促,女孩儿的手又放在里面,拥挤的布料里,昂扬的龟头已经探了出来,贴在小腹上。 严军磊已经来不及细究这出自她口的肮脏词汇,因为宋吟已经来到他的大腿根,红润的面颊贴着他的内裤蹭了蹭。 涨硬的龟头因为她这个举动昂了昂脑袋,马眼已经糊满黏腻的透明前精,宋吟无暇顾及,舌头顺着粗长的痕迹舔着内裤,口水濡湿了布料,愈发服帖地包裹着茎身。 虽然不是直接舔在肉棒上,严军磊还是能感觉到舌面湿软的温度,哪怕再克制,许久没有过性生活的肉棒已经在她的撩拨下充血到了极致。 掌心碰触到龟头上的粘稠,宋吟好奇地伸出舌尖尝了尝,淡淡的咸味与腥臊气息,腿心因为这味道吐出大量的春泽。 “可以舔吗,叔叔的鸡巴?” 女孩儿的声音已经变了味,像是喝了调制的甜味鸡尾酒,黏连的语调,微醺中透着渴望。 严军磊痛苦地摇着头,他不知道事态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为真实:“小吟,别这样,那里很脏,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再苦口婆心,也阻挡不了内裤被脱下,粗黑的鸡巴失去束缚后高高昂起,拍打在女孩儿的脸上,柱身上隆起的筋络,涨得赤黑的大龟头,浓密的耻毛,无不刺激着她的感官。 第一口,落在了布满前精油光锃亮的龟头上,短暂的亲吻后,就尝试着含了半个进去。 “啊……” 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低哑粗粝,宋吟知道他是喜欢的,灵巧的舌尖挑着流汁的马眼,把粘液尽数舔走咽下。 饱满的龟头色泽诱人,可惜难以整个含进口中,只好握着棒身,在男人一阵接一阵的吸气声中,扫过贲张的龟棱,将缝隙都细细舔过,照顾到每一寸光滑的顶端,才最后亲了亲它暂时停下。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