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他又以一种极为卑劣的表情看着施亦甜:“有其他人又点?” (有其他人又怎么了?) “但系你已经!有左我…” (可你已经有我了…) 施亦甜越说越小声,脸几乎埋在他怀里,蹭着他的白色衬衫。 一股甜腻腻的花香调香水味窜入她的鼻腔。说实在的,有些好闻,她喜欢甜腻腻的味道,可只要想到是属于他刚才见过的女人,她就恨透了这股味道。 施亦甜的判断力空前高涨,他居然想通了一问题。要不是非常近距离的接触怎么会沾染上别人的气味? “你讲咩话?我听唔清…我有你?我点样有你嘎?唔通我有左细妈就唔可以交女朋友了咩?”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有了你?我是怎么有了你的?难道我有了小妈就不能交女朋友了?) 唐逸森知道自己很奇怪,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后母和继子却总要往哪方面去扯。 施亦甜认真地坐直,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我知道你同我做嘅事唔系妈妈同仔可以做嘅…我唔可以做你嘅女朋友咩?Anson…” (我知道你和我做的事是妈妈和孩子不能做的,我不可以做你女朋友吗?Anson…) 她带着些许哀求,哼哼唧唧的样子以及哭红了的鼻尖显得更加可怜。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施亦甜提出的也是他想着的事情。但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和一个人确立关系?而且对方还是和自己有禁忌关系的小妈…他想脱口而出说‘好’,但事实不允许他那么做。 在施亦甜简单的世界里或许可以,但在他的世界里却不是那么简单。 “我系一只无脚嘅雀仔。” (我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 他装作轻蔑地说道,见她哭得惨烈又想逗逗她:“想唔想知道我啱先同个姐姐仔玩咩?” (想不想知道我不和刚才的姐姐玩了一个什么游戏?) 还在胡思乱想的施亦甜一下子就被他吸引了过去,‘玩’这个字已经足够引起她的注意了,而且他和承认了和别的女孩见了面。 “我比左支棍仔糖距食,但距唔食完我就走左返嚟。都系因为你…” (我给了她一根棒棒糖吃,可她没吃完我就走了。都是因为你…) 施亦甜虽云里雾里,可还是开口:“咁我都要食…” (那我也要吃!) 唐逸森就等着她这句话:“好啊,不过要眯埋眼…棍仔糖太大你都要乖乖食,如果唔系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