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务必严格指教。” “也很凶。” “是,请您务必凶得像条恶犬。” “我——也没那么凶。” 方才还一脸谦逊惶恐,没恭敬上两句又变作龇牙咧嘴的恶犬模样。 融野没想笑的,却笑得唐突。 “失敬……” “你终于不板着脸了。” 这一笑,笑愣了吉宗,笑得她也跟着笑,小麦色的皮肤衬得牙齿白若富士山雪。 发觉为师的威严不再,融野敛眸收声,“何曾板脸,生来如此罢了。” 抵膝而坐,她们离得极近。融野未动,动的是她。 “你终于肯笑了。” 犹自不去看她,然逃得了撩人的眼,逃不过并不十分陌生的唇。 “嗯……” 强悍的肉体,旺盛的精力,这吻带融野回到叁年前,咸汗、淫水、潮湿的夜。 不自觉地蹬腿后退,可这女人的力量是融野无法抗拒的。 是真的难推开还是被吻得酥了身,微喘着,起先的惊讶消失后融野回应得克制,小心地不放任那年回忆吞噬全部的理智。 唐突的笑,唐突的吻,唐突的似火热情。这是融野未曾感受过的唐突,竟又那般予她怀念。 目视身下吻到面涨红潮的女子,吉宗温温然问道:“你还记得,对么。” 她的回答都在吻里了,无需再问。 “我知你不会忘记。” “是,融野不敢忘。” 纵一颗淫心早飞去那夜,纵她的气息和肉体轻而易举俘获了自己,隔着衣裳,融野的羞耻暂未逸流于外。 提膝一顶,正中小腹。 “唔——!” 痛苦闷哼,六尺大高个全身一僵,倒地仍不忘避开身下两度残暴对她的女子。 “此番我来江户,业已……业已负伤叁回……” 仰面敞肢,日后的幕府八代将军捂着肚子,眼角闪烁绝望的泪。 “江户湾比和歌山浦要深,江户女子也比纪州女子要来得绝情。你若对女人有意,但凡是纪州的可尽管跟为娘开口,然若是江户的,小源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母亲德川光贞一句话从未放心上,吉宗此时方知老马识途,老娘诚不欺我小源子。 “江户之子不大讲理,大人亦需入乡随俗。”忍笑,融野掸衣坐起。 待那阵痛劲过去了,吉宗笑望不大讲理的人:“我不随俗,随你。” “那请起来吧,大人莫忘了来松雪府是要做什么。” “是。” 支身爬起,强咽呕吐感,吉宗并膝鞠躬:“我会好好学的,还请不吝赐教。” 江户女人,当真可怕得很。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