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遒劲的棒身,反复摩挲,爱不释手,兴奋得直晃:“我们有的是时间生孩子啦!” 接着,又问他为什么突然可以不用依赖狼牙变身了。 纪沣不想说,暂且饶过她:“等会儿再玩,你眼睛是怎回事儿?” “还不是因为你。” “现在呢?能看到吗?”纪沣拨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一下一下吻她眼睛,另一只手覆在遍布咬痕的乳房上揉捏。 “哪有那么神奇!即使永远看不见,你也别想跑。”纪樱被捏得声音变了调,心又痒起来,抬手顺着他宽阔的额头滑至挺直的鼻梁,再往下,触到性感的嘴唇时,指尖被含入湿热的口中舔弄。 “薛家宴请的贵客是你?那文秀喜欢的人岂不也是你?唉,她算白惦记了!”想起这个,竟有点儿于心不忍。 “不然怎么着,你还想拿我送礼?”他咬她手指,给她逃了出去。 “想得美,化成灰你都是我的,啊,呸呸,刚说得不算!” “晚了,可不许赖账!” 他捏住她腰间的软肉,惩罚性地咬她脖子。 “二月二那天,在白龙庙不是我的错觉了。”声音被咬得磕磕绊绊,可她还有疑问未解。 “嗯,我去祈愿,听说那里的圣母很灵,结果给我看到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灵验了吗?”很会避重就轻。 “你说呢?”纪沣放过开满桃花的脖颈,将脸埋入绵软的沟壑,用力吮咬甜腻乳肉,发出“啵啵”声。 “唔,那你当时怎么不认我。” “我得明确你的心思,说不定你乐不思蜀呢!”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 “我不知道,但我没那么高尚,我碰过的东西回不来就得毁了。” “真巧,我也是,可我更喜欢同归于尽。” 她生出一股蛮力将人扑倒,像个色中饿鬼缠住精壮男子如饥似渴地采食阳气! ——噹——噹! 广场大钟敲到第七下,五花八门的广告牌渐次点亮,暮色中漂浮着奶油点心米酒糖醋味儿……楼下餐厅迎来进餐晚高峰。 身上女人依然如贪食的饕餮,在枪林弹雨中需索无度。 “后劲儿这么大,还不长记性!谁给的东西都敢喝?” 纪沣已从她口水中尝出地骨子和鹿茸的味道,按理说不至于有这么大威力。 “你要做什么?”纪樱警觉地掀开眼皮,以他睚眦必报的脾性,薛文礼恐怕要遭殃。 “心疼了?”他嗓音沉闷,透着明显不满。 “他总算帮了我……” “怎么帮的?灌你一肚子催情药水?” …… “不是说等我吃鱼,鱼呢?”失而复得,她不想因为外人惹他不痛快,干脆转移话锋。 “你不是正在吃!” 胯下劲腰猛挺,那条穷凶极恶的鲨鱼攻入更加神秘的海域深处,呃,上下的人同时打个激灵,被汹涌的浪潮冲击得东倒西歪,适应了一会儿,上面的人便如一艘幸存的小船,在情欲的海洋里划来划去,乐而忘返了。 “不喝药,我也行!” 纪沣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精神涣散,难以相信在这场体力的博弈中占了下风,他觑着通红的眼睛,看向身上兴致盎然的女人。 月光从窗口透进,逆光中,女人头顶恍惚多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纪沣突然想起,现在,正是母狼发情的季节…… (完了)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