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见他那一副满眼失望的样子不由得一阵生气,什么人呐这是,竟然还想跟着她如厕!她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气咻咻的转身进了茅房。 陈九霄心头一阵不悦,忍不住挑了挑剑眉,他全然不觉得陪槿清如厕有什么不妥,若是槿清不介意,他甚至觉着他亲自给她戴上月事带都无妨。 槿清入了茅房,飞速解了下裳穿戴好了月事带,尚且无暇在心中再嗔上陈九霄几句,腹中的绞痛便越发猛烈的袭来。 她眉头一皱,双手捂住了小腹,缓了片刻方才起身出了茅房。 槿清一出来,陈九霄便察觉出她脸色不对,知她定然是因为信期腹痛,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步,一把便将槿清抱了起来。 “呀!”槿清一声惊呼,身子已是凌空而起,下意识的便环住了陈九霄的脖颈。 陈九霄一派泰然自若,抱着槿清径自便要回房。 “你做甚?”槿清急切问道,虽然这宅子里没什么旁人,霁月明月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可槿清仍是觉着害羞不已。 陈九霄脚步微顿,望着怀中的槿清,不解的反问道:“抱你回去啊!你不是腹痛吗?” 陈九霄说的理所当然,直让槿清瞬间愣住,无法反驳。 陈九霄见槿清不再言语,抱着槿清一路回房而去。 回了卧房,陈九霄将槿清抱上了床,转头便去为她脱鞋子。 槿清被吓得不轻,可挣扎无果,乖乖的被陈九霄脱去了鞋子。 见自己拧不过陈九霄,腹中又疼痛的很,槿清索性放弃了,躺回了床上不再言语。 槿清的腹痛是因为那些避子药所致,与寻常的信期腹痛相比,要严重上许多的。 陈九霄在床边坐下了身,满眼担忧的询问着槿清道:“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你感受些,我去药铺买来与你。” 倒不是没有能缓解腹痛的药,只是槿清不想陈九霄去买,她下意识的抗拒陈九霄对她好,却又在陈九霄对她好的时候下意识感到开心喜悦。 槿清心下矛盾,面上却是毫无波澜,她摇了摇头道:“我再睡一下就好了。” 言罢,她拉扯过被子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再不给陈九霄言语的机会。 陈九霄见状,也不好再吵她,默默地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被被子包裹住的槿清。 槿清用被子蒙着头,却仍能感受到陈九霄的眸光,总让她有几分不自在的感觉,索性掩耳盗铃的闭上了眼。 陈九霄见槿清一动不动,心中越发担忧,忖度了片刻之后,轻手轻脚的起身出去了。 他的脚步声很轻,轻的槿清根本不知道他出去了,仍在掩耳盗铃的闭着眼。 陈九霄交代了霁月明月几句,便出门而去,直奔医馆。 槿清不肯说,他只好去寻旁的郎中问了。 当下正值晌午时分,却是阴沉沉雨绵绵,陈九霄撑着油纸伞骑着高头大马,行于青石板路之上,片刻便出了花雨巷。 槿清仍是紧闭着双眼,以为陈九霄仍在床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