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诉说了以后打算,颜倾辞觑一眼地图,建议她道:“不如将在风家堡驻守的穆军藏在这连绵山中,边挖墓边开垦,也好静观其变。” 溪岚笑道:“你我真可谓心有灵犀,我出风家堡时已叫晏双归带兵马赶往连绵山,我此番还要带着囤积的药材一同过去,我到时,想必他们也便到了。” 颜倾辞玩着墨汁干涸的毛笔尖,娇哼道:“民女一介外人,哪里配同公主殿下心有灵犀?” 见她使小性子都这般可爱,溪岚轻笑着搂住她,手顺着她的背往下滑,摸至臀间,湿液未干的手指抵准宙穴,缓缓插将进去。 “哈啊……”颜倾辞弓起背撅起臀,情不自禁去迎合她的攻伐。 溪岚咬着她的耳朵,吃吃地笑:“如此,可算是内人了?” “嗯……” 答她的是一声声柔媚喘息。 临行前,溪岚将她抵在墙边横着竖着要了数回,她舒服得晕厥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好生生躺在了床上,身上是换过一遍的崭新衣裳,起身下榻,桌上摆着一张纸,颜倾辞拿起来一看,纸上仅有一行字。 必速回,望勿念。 “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颜倾辞斥着,这才不过一刻,她便又想她了。 …… 寝宫玉榻上,多日未见女帝的素和无霜被墨台揽月压在身下极力索求,她寂寞久了,抱着女人的背,任对方将自己身子折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嗯额……陛下……” 女人香汗淋漓,身子趴跪着,双腿大开,将自己的弱点全部献给身后的女子。 “吾想求母妃一件事,不知母妃答不答应。” “哈啊……你说……” “吾要攻打兖国,想请护国公代吾挂帅出征,以防国公不愿,还要请母妃替吾游说游说了。” 处于极乐之巅中的素和无霜落下一滴泪来,她终是不肯放过父相,痛苦与快乐交织中,她答应她:“好。” …… 女帝要掌权,野心勃勃的素和刍严就必死无疑,墨台揽月找来颜倾辞,要她为她想一个既不败坏她声誉又可名正言顺除掉他的法子。 颜倾辞提出让素和刍严挂帅亲征,墨台揽月不解,问:纵观古今,哪里有让宰相挂帅出征的?此举目的太过明显,素和刍严怕是没那么容易入套。 “就是要明显。”颜倾辞笑道,“不止陛下想要名正言顺,他素和刍严亦是如此,如今由一介文官把握着军队,诸位将军定然心生不满,陛下昭告天下将虎符交于素和刍严,此乃名正言顺,他为了军权在握不受骂名,想来正在等这样一个机会,他巴不得挂帅出征,若他轻视了陛下自以为能化险为夷而接下诏令,恰恰证明他反心滔滔杀他不冤,待他出关,一切都好办了,此一计为送羊入虎口,虎死羊留。” “好,就照你说的办。” 此召令一颁,素和刍严果然接下,非是因为女儿的劝说,而是因为他若挂帅就必得虎符,虎符一到手,发不发兵,往何处发兵,还不全是他说了算? 素和刍严接令当日就整装待发,领着五十万大军开拔兖国,历经十五日,终于抵达兖国城下,却按兵不动。 “元帅何故不攻城?”帐下将军纷纷疑惑。 “不急,不急,需等天时地利人和。” 深夜,素和刍严等来了兖国特使送来的信,展开,上面写着兖王答应只要他不攻城,会借兵十万给他回攻北渊皇城,待他除掉墨台揽月之后,还需划给兖王五座城池。五座城池换一个皇位,素和刍严怎么算都不亏,遂回信同意了对方的条件,十万兖军趁翌日夜里充入五十万军队之中,到了白天,素和刍严以粮草未到为由每日退兵百里,渐渐退向北渊都城。 皇宫的探子将此事报给女帝,后花园的鱼池边,女帝扶栏问身边女子:“城外驻扎着吾的五十万,这素和刍严比吾多十万军队,带兵伐来,何解?” 颜倾辞撒一把鱼食到鱼池中,远处的鱼群蜂拥而至,没多久就将水面上的鱼食吃了个干净,“素和宰相身居高位太久,他远离民野,不知眼下世道,粮草比虎符还来得珍贵有用。乱世中的军队就如同这水中之鱼,谁有粮,谁就是王。” 墨台揽月懂了,轻笑:“所以你才让吾派华年担任粮草官,自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颜卿却反其道而行之,可见是故意拖延着不给,待素和刍严的人马饿得军心涣散,华年这时带着吾的诏书出现,便有如神降,无人不从。” “陛下英明。” “九州第一才,百闻不如一见。” 颜倾辞离去,墨台揽月来到太妃寝殿,一踏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