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棠在少女时期过的实在说不上顺遂,虽然有着沉临渊明里暗里的帮助,但受过大大小小折辱就没停过。 因为这幅模样,学堂中,尚棠承受着被贵女们推倒,泼水,锁在库房等等诸如此类的欺凌。因为私生子的身世,在家中也被主母姐妹们暗中折辱。 经常是尚棠上午来了,下午就被作弄的披头散发,满身尘土。 沉临渊对这种不及性命的小问题不会一一过问。 她俩都没有随从跟着。关玉秀就教给她梳头绑头,整理衣服。结果尚棠一直学不会,她的梳妆手艺却日渐精进。 不过饶是这样她也没能改掉尚棠这偏爱大红大紫和黄金首饰等闪瞎人眼的土豪品味。 这些侮辱尚棠后来都一一报复回去了。以非常惨烈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方式。 关玉秀只是没想到这些被报复的人包括自己。 她只是没想到尚棠会觉得她那些都是伪善。 如今知道了,一时也改不了这顺手的习惯。 尚棠憋红了脸,轻喘着,望向关玉秀的眼底泛着水光,目光幽深。那神色真是说不上的复杂。 “我没有……能换的衣服……”半晌,她才断断续续轻声说。 关玉秀应了声,神色淡淡的,开始动手解下身上的外裙,这动作惊的尚棠瞪大了眼。 “关玉秀!”尚棠几乎尖叫起来:“你有没有点羞耻心!” 关玉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脱下来的外袍和长裙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身上赫然还有一套裹得严实的藕色短褂,月白长裙。 关玉秀体格弱,怕冷,即使是在如今的开春,也都是习惯穿好几层衣裙在身上的。即使脱了外袍和一条长裙,身上也都还有一层里裙和贴身衣裤。 尚棠于是闭上了嘴。却又在关玉秀上手来解她衣服时颤抖开口:“我自己来。” 关玉秀退到一边,默默看着尚棠缓慢如蜗牛蠕动般的脱衣动作。 如今尚棠浑身脱力,一个解腰带的动作就几乎费了半个时辰,关玉秀就这么坐在桌边,一边抚摸着弟弟的头,一边盯着她。 那眼神在尚棠看来很渗人。 尚棠的心里和生理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痛苦不堪又难熬的半时辰后,尚棠终于撑不住了。 她自暴自弃的闭上眼:“还是你来吧。” 关玉秀这才撑着下巴,眉眼柔柔的弯下来,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关,玉,秀!”尚棠的吼声几乎盖过了四面八方别的房间内传来的不可名状的呻吟声。 “哈哈哈…”关玉秀难得的笑出了声。 尚棠气疯了,眼睛红得要滴血。 正当她以为关玉秀要继续用言语羞辱她之后,关玉秀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走过来弯下腰,帮她把脱到一半的外裙往下一扯。 尚棠顿时感觉身上一松,她咬着牙,怒视着关玉秀。 关玉秀却真就没有多余的动作,那么慢条斯理的用苍白的手指一点点的帮她解开里衣腰间的结。然后那冰冷柔软的手指就自她肩膀往下轻轻那么一拉,尚棠那白瓷般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冰肌玉骨,肤如凝脂。白玉般的身体上凝了汗珠,在烛光下微微泛着光。 关玉秀没有多看,也不想多看。只是垂下眼拿着刚解下的里衣狠狠擦了几下尚棠的大腿,疼的尚棠嗷嗷叫。 “你杀猪呐!!!” 于是关玉秀看了她一眼,干脆把那团里衣往旁边一扔。搬来了一把木椅,在尚棠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伸手拉起她的肩膀,将她连拉带拽的弄到了那把木椅上。 尚棠真感觉关玉秀这是在报私仇。 现在她赤身裸体的倚坐在一把冰凉的木质座椅上。全身无力,动弹不得。神经中充斥着一股难言的冲动。 而关玉秀蹲在她面前,用极为缓慢、轻柔的动作,神情称得上是温柔的擦拭着她大腿内侧的液体残留。 因为那曲子的作用她只能被动承受着一波一波情欲冲击,脑子都快要不正常了,关玉秀却趁她动不了用这种办法来羞辱她。 天知道那冰冷的手指拂过她身体时,尚棠那疯了一般的感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