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他们约定了结束这个经期就做爱,她不用再等待下去了。 周一上班,小高打趣安云暄不愧是有爱情滋润的人啊,活脱脱一个满面桃花的荡漾感。她俩私下里关系挺好的,犯了不要把同事当朋友的大忌。在没有别人的茶水间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安云暄没好气地说你说话小心点啊。 十分钟后小高被一个电话召唤去做笔录了,拎着包路过安云暄工位时摇头叹息,话还是别乱说,小安子你再笑就帮我开车去。 安云暄的上午在一些基础工作中度过,没等到订外卖的饭点,噩耗传来,庄翊说学院临时有事,指派他代替另一名生病的老师远赴外地培训去了。 “回来一定!!!!”庄翊发了好几个感叹号,还带了几个[祈祷]的表情。 “我也没有那么急啦……”才怪,“大白天就在聊这种哦庄老师?白日宣淫那还是您吗?” “是的吧,申请执业人员小安^?^。”庄翊也知道安云暄还在工位上聊不正经的事呢。 小高那边捷报频传,安云暄就惨了。庄翊没回来,她又走了,去外地调查取证了。 事发突然,手上有个案子被通知紧急开庭,安云暄忙前忙后,打电话、邮寄申请、打印材料、规划行程订票,第二天一早踏上旅程。 在车站安云暄收到了法院电子送达的调查令,法院收到她于前一天邮寄的书面申请后第一时间就开具给她了。这次是她主动请缨一个人去外地的,当然,她确认过,所去的单位只要带足了材料就允许实习律师取证。不同地区不同机构的办事规则都不一致,她可不想跑了几百公里只是一场空。 公事公办,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没有出现“律师调查取证经验帖”里的失败教训。小安同志带着她调出来的复印件走出大楼,心情大好,准备在手机里大书特书一篇“小安今日办案心得”。理智上告诉她这只是高级一点的跑腿活儿,情感上她仍止不住地开心。 明天她会赶去另一座城市与带教律师会合,前往客户的厂区。今晚就让她享受一下在异乡的独身生活吧。 “今天还蛮顺利的哦。”安云暄转身拍了一张大楼的照片,“前面还去了他们城西法院调一审的笔录,还好我提前联系过,过点了他们就不接待调档了,厉害吧。哈哈哈他们法院的工作人员很好说话哦。” 庄翊那边不知道在忙什么,没回复,看来培训也没有他说的每天上下班打卡走人那么惬意。 安云暄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继续编写给庄翊的消息,要把今天一整天的奔波都说给他听。她切出去搜了一下地铁沿线有没有什么值得一逛的地方,她还想带点东西回去摆在新家里。 她没想好要不要就此和庄翊同居,她没问庄翊是怎么个意思,庄翊好像是默认了这个周末是同居伊始。他们只共度了一个周末,她还有很多东西放在原来的住处,图上班方便,庄翊又不在家,这礼拜她还是在原来的家住着。 安云暄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网上关于要不要试婚的讨论帖,还有关于先领证还是先办酒还是先同居的争执。她甩了甩头,她和“大众”的经历差挺远的,她家那口子离普通男人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用去附和主流观念。 “谢金妹!!!”突然,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划破了这块街区的宁静。听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安云暄浑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她的手止不住颤抖,拎着的文件包和握着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她的曾用名普通且俗气,全国估计有上千个重名的人,这里也不是她居住过的故乡,甚至她是行走在该市人迹罕至的新区内,但是这个名字带来的恐惧曾深入她的骨髓。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