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知道吗?” 亚瑟迷惘。 “不是,你知道波斯,不知道夏?” 亚瑟沮丧的说,“你说话我听不懂哎。” 就和收音机频率突然变了一样,还能好好交流的两个人,一下子牛头不对马嘴了。 她的黑头发真的好漂亮,好神秘。 亚瑟发现她什么也不会,例如这里的人不分性别都要会盖房子,她只是瞪着眼发呆。 摘果子蘑菇什么的不会,亚瑟开始深深对她担忧,那怎么能才填饱肚子呢,她一般吃什么?还要喝干净的流动的水,太冷了会拉肚子,真娇弱。 打猎连弓都拉不开。更别提宰杀动物了,他那天拎了只剥好皮的兔子过来,小姑娘尖叫一声就晕了。 烤火也不会。 而且脆弱的很,被风吹多了还得他把她放到山洞里避风,找毛皮把她老老实实裹好,不然很容易生病。 “往东走。” 阿桃站在原地,东是右边,可是她得先找到这里的北边是哪里,于是她哼哧哼哧,趴到一个树桩上去看年轮。 亚瑟:“你不会连方向也分不清吧?” 她尴尬的笑了笑,“还好有你哦,我很放心的。” 原来也不只有他被人说什么也不会,亚瑟高兴起来,这样的话,她肯定会依赖他的。 根据亚瑟的猜测,她什么也不会做,身上也没有风吹日晒雨淋所导致的劳损,可能是某个地位很高的存在吧? 他听说南边有个国家是信仰多神教的,里面的女祭司权力很高,被看做是可以沟通的神明的人,是神明在大地上的代言者,每天在神庙里面被人供奉,地位甚至可以高过国王。 但是这个女祭司,是要终身和男人保持距离,不结婚的。 亚瑟看了她半天,试图问她一个专有名词。 阿桃啃着肉,小家伙的弓术很厉害,一箭从头颅穿过,把那头野猪射杀在地上,她好不容易找了香料,“这个……”好腥的。 腥到她无法下咽,恶臭味扑鼻,比在垃圾场发酵过的垃圾还要恶心,明明她还用了点香料涂了涂…… 她无法呼吸,吐了出来,“亚瑟……你们这边吃肉,不放血吗?” 亚瑟:“啊?为什么要放血。” “这……这很腥的呀!比血肠还要……”她欲哭无泪,又指了指,“那个,还得阉割……” “阉割?” “就是……嗯……”小姑娘难以开口,闭着眼睛指指猪那里,“把那个蛋割了。” “你等等!我没有犯错,我也不是奴隶,为什么要割我!”双腿一凉的亚瑟寒毛起了一身,他连滚带爬,要远离这个人,他对她这么好,她却想着割了他! 还要吃了他! 他的下场和那头猪一模一样。 “我没……没说割你,是雄性动物要割了,放血才……不腥,” “你你你!”委屈到浑身发抖的小亚瑟放声大哭,他不理解,“你要把我割了!!!” 他哭到走不动路,双手下意识成拳,因为交流不畅把阿桃吓了一大跳,她咬着嘴唇,轻轻抱了抱亚瑟,“对……对不起……” “嗯?”为什么有冰凉的液体掉下来了。 他抬头,瞬间被震惊,这家伙……看上去软绵绵的,没有攻击力的,会因为着急或者是无措,也可能是单纯看到别人哭泪腺跟着动,无论那种,她哭泣的脸。 像摇曳的白色花蕊,或者是天上挂着的银盘月亮。 纯洁无瑕。 她本人也是。 小豆丁安静下来,问她,“为了我?” 阿桃没有听见,“我……那个……嘴巴……” 亚瑟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第一次有人为了他哭泣。 “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噢……” 亚瑟伸手把她黏在脸颊上的头发捻了捻,“你低头。” “嗯?” 他有些强硬的,把她额头和自己额头抵在一起。 “你看我。” “啊?” 这个英短猫要干嘛啊? 不过他眼睛好好看,好像宝石。 亚瑟哼了下,他想把他的想法告诉她,也想搞明白她要想什么。 狠狠按按,“说点什么。” “啊?” “你反应好慢的!”亚瑟这个样子,不像是和她玩游戏,是脑电波交流? 阿桃没有觉得这个有成功的可能性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