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理所当然的使唤他做各种事儿,搞了几小时,终于做出了一个像样的蛋糕。 吃了没多少,就腻的慌,太甜。 “算了,别吃了!” 她从他手里抢下一盘,扔进垃圾桶,他却又拿了个盘子,切了一部分,脸色丝毫不变的吃着,她又抢走扔了。 他咽下最后一口,盯着她,“你现在满意了吗?” 她神情恹恹,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满意什么,我做的让你难以下咽不是吗?” 他沉默了几秒,忽而微勾起薄唇,嗤问了句。 “知道,蛋糕什么时候最好吃吗?” 石芊垂着睫,摇头,她抬手想把剩余的蛋糕扫进垃圾桶里,却突然被男人扯到腿上。 撞见他深邃漆黑的眼,她好像懂了什么,他靠在沙发上没有动,她吞咽着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唾液。 她坐在他腿上,缓慢地掀起了自己的T恤,伸手到背后解开了内衣,在白日里,有点羞耻地露出两颗不算大的白乳,然后,一点点地把奶油涂在上面。 弄完,她起身,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后颈,将那薄唇拉近到胸前。 “那你张嘴。” 偏偏那唇始终不绽开,他的眼睛只静默地瞧着那一粒白雪中的茱萸。 石琅眸色有几秒的瞬间怔然着,记得曾经她坐在他身上,还是小小一个,黏在胸膛都没骨头的,现在却长成了妩媚妖娆的尤物,分明还是小女孩的年纪,却举手投足都在挑衅男人的视线。 她到底喜欢他什么呢?撕开伪装的表面,从内里看,他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好哥哥,只是一个游走在黑白两线,经历够了血雨腥风,如今想收手图个安稳的劣迹男人罢了。 石芊捶了他两下,快速的爬了下去,踢过垃圾桶,手捏着盘子,却被一只大手截住了腕。 他没有言语的把她推躺在餐桌上,左手压着她细弱白皙的肩膀,眼神沉暗,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和皮带,然后俯身压下,直接含住了那一粒颤颤巍巍的茱萸,而后微张唇,边嘬边用牙亵玩着。 她两条腿张开,分的很大。 短裤被扯掉一半时,她终于痛叫出来:“啊……不……不要咬。” “啊——疼——” 他变本加厉的用牙齿疼着乳晕和红尖,她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就好像是在吃她一样,她痛的哭出来,流着眼泪,手不停拍打他的胸,“我不做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穴里突然被挤进了两根手指,他插了两下,就去拉裤链,她踹了他一脚,正好他的手机响起来。 他吐掉她的乳尖,唇上还有奶油,呼吸沉沉,划开接听。 “老板,我们抓到了一个人,是车耀何的心腹之一。” “在哪儿。”他嗓子有点哑。 “赌场的地下暗房。” 电话挂断,他视线一转,看见她狼藉凄惨地躺在桌上,睫毛上还缀了颗晶莹的水珠,他抽了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湿腻,系好金属皮带和衬衣扣子。 又抓起桌上的内裤,替她重新穿上,视线划过那全是牙印的乳,扯下衣服盖住。 他把人拉起来,舔走她睫上可怜的泪水,最后在她耳边淡声道:“我出去一趟,好好待着,不要出门。”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