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她听父亲说过。 当年,没有徐轩成,或许就没有今天的石琅。 父亲说徐轩成是被一个走私犯头目害死的,他死前曾替哥哥挡过一枪,不成人形的尸体被哥哥带回,并将其安葬在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因为那一枪,哥哥颓废了很久,后来表面上虽然恢复了正常,内心其实从来都没有解脱过。 思及此,徐市御的伤已经不言而喻,她倒是忘了这些家族以前都是靠什么起家的,徐家还没有脱离灰色产业,他们的交易时时刻刻都命悬一线,哥哥因为徐轩成,用尽全力想保住徐家最后的独苗。 天色愈发阴沉,墓园里很闷。 “芊芊,你先回车里。” 她看着他肃然站立的模样,走出墓园,重新坐回车中。 外头阴风阵阵,她接了个李悦然的电话,一直聊到手机没电,他还没出来。 她枕窗听着沙沙的风声,不知不觉中闭上了双眼。 石芊醒来是被颠簸的车子震醒的,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黑得像到了晚上,电闪雷鸣的很吓人。 “哥,怎么不开了?” “车出了点问题。”石琅打开车门,直接去了车后,“你别下来。” “我给你撑伞。”她拿起一把伞。 他朝她打了手势,示意不需要。 过了十来分钟,他又上车,那身西服已经湿透了。 “修不好。” “那怎么办?”这里还是山区。 “打电话叫人来修或是来接?可我手机没电了。”她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我的也没有。”可他的表情还是很淡定,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那种。 “啊?”她怔住,难不成走到山下,这么大雨,那么远。 他脱了淌水的外套,在车里换上了以前拿来备用的T恤和裤子。 石芊瞥见他赤裸的胸膛,往下是性感的人鱼线,他脱裤子时,她转了头。 “伞给我。” “嗯?” “前面大约两公里,有几户人家。”?石琅撑开伞。 两个人在大雨中走了大概四十分钟,终于看见几栋陈旧的民房。 真正住了人的就两户,最后是一个老太太把他们迎进了房子,是栋叁层的自建房,里头的装修比较简陋,家具只有竹椅和木桌,老太太说这里以前是个小村落,后来年轻人发展事业都搬走了。 “刚刚停电了,孩子,你要想打电话可能要等上几个小时,电工抢修需要点时间。”老太太笑道,手里拿着电筒,还有几根很粗的红蜡烛。 “不嫌弃的话,你们可以到这儿住下,楼上有好几个房间,等明个儿雨停再走也不迟。” 石芊挽着石琅的胳膊,喊了声:“哥……” 那眼神似乎是在问他打算怎么办? 石琅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钱,温润一笑:“可能要麻烦您。” “哎,不收这个,不收这个,接待你们可不是为了钱哟,一点小事,就住一晚嘛。”老太太挥了挥手,和蔼一笑,听到男人身边的女孩怯怯的叫哥哥,她看着两人的面皮,弯起唇:“你们兄妹长得好俊噻,比电视里的那些人都好看。” 渐渐入夜,等了许久,还是没来电。 石芊喝了口水,视线划过房间里的水泥地板,桌上不停滴下蜡的红烛,还有周围满是尘灰的木柜,她没吃过物质上的苦,这样简陋的房子还是第一次见。 她坐在硬板床上,样子有些发蒙,还有点害怕,大风吹得窗户噼里啪啦的响,她都不敢多走几步。 石琅推门进来,手里端了两碗粥和一个小菜,“凑合吃一点。” 她吃了半碗就饱了,摸了摸手臂,感觉身上湿黏的不行。 “灶上有热水,女娃。”老太太从楼下拿了盘水果上来,“要用就过来提。” “谢谢您。”她眼含感激道。 “客气。” 取了水,房里突然一片漆黑,她低呼一声。 石琅站在外面阳台抽烟,听到她的喊声。 “哥,蜡烛灭了,好暗,我洗不了。” 石琅狠吸了一口,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又到客厅拿了支蜡烛,步入她房里。 “还有那面坏掉的窗,声音好大。” 石琅掐了烟,阔步到窗边,不知用什么东西把它给固定住了,那些噪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弄完,他刚转身,她就跑过来往他脸上啄了一口。 外面大雨依旧淅沥,她在昏黄的烛光中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睛。 “你眼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