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在和他吃饭,但是第一眼看见你跟他,那些不虞很快就消失了,你们不可能,哪怕没有我。” 她仰头看他,微讶这个回答,“哦。” “融融……” “嗯?” 他下巴抵在她头顶,问:“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苏融瞳孔紧缩,攥着哥哥的西裤。 “别怕,你不想说,我以后就不问了。或者等你想告诉哥哥的时候,哥哥再听。” “你知道么,没有什么会比你健康的活着还重要。” “我爱你。” 她本来身体还在发抖,可一听见他温柔的话,忽然眼睛里全是雾。 努力维持好的情绪忽然就好像全线崩溃了,眼睛里闪烁着歉疚、不安和悔恨,化成泪雾。 “哥哥,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她抱住他的脖子,“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会的。”贺戍垂眼,一手掌着方向盘,另一手摩挲她的后脑勺。 开了几分钟,沿途路灯越来越少。 女孩儿突然栽下来,跪在男人的腿边,快速的解开他的皮带,抽了才一半,西裤的拉链就被她急急的扯开。 贺戍眉头紧锁,?箍住她垂下的红唇,“不需要讨好我,明白吗?” 车还在开,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刹车,尖锐的声音,把树上的飞鸟都惊的乱飞。 她蹲着那儿,水目朦胧的看着他。 “哥哥,操融融好不好?” 贺戍被这些字眼立时刺激的血脉偾张,喉结不停的滑动,他费力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提醒她:“这是外面,不怕?” 他记得以前在除了床以外的场合做爱,她都会第一时间表示抗拒。 苏融摇头,朝他解开了衣服扣子。 接着跨坐上他的大腿,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却在只剩毫厘之距时,停住。 她看着哥哥紧抿的唇线,因为自己的靠近,越来越松,直到它自动的张开,似乎已经做好准备接纳她的唇。 两人隔着一点点距离,对视着。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胸前,乳晕那儿刚才都被他给玩红了,内衣松垮的盖在奶下。 吻印在他唇角:“哥哥,我知道的,你已经停在监控死角了。” 贺戍眉心猛的颤了一下。 “要我,好不好?唔——” 没有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得住,他几乎是凶狠地堵住她的唇?,舌尖奋力扫荡,两个人在车里激吻着。 他施力把人一下搂到肿胀的性器上坐着,左手掐着她下巴,低头含住她的胸尖,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牛仔裤后腰伸了进去。 “啊,哥哥别咬那儿……求你……”她流下快意又痛苦的眼泪,手插进他发中,咬着粉唇,承受着那种可怕的嘬咬。 贺戍吐出湿红的乳尖,扯下了她的牛仔裤。 很快,奶罩落下,内裤掉在他皮鞋上,包装被撕开。 他挺腰,将亲妹妹入了个彻底。 她胀的抽泣,伏在他肩膀,“啊嗯,哥哥,太大了,要破了。” “乖。”他亲着她,在里面慢慢的抽动,最初念着她的身体还虚,并不剧烈。 可她湿的实在太厉害,还在排卵期,每一次顶入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晶亮的液体,他西裤上全是她的东西,哒哒哒的插穴声,又湿又响,听在耳里,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他的妹妹,真是个乖女孩,不管他怎么操都能出很多水。 “重一点,哥哥,再重一点呀。” 她背靠在方向盘上,双腿大敞,快成了一字马,明明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旧贪图他的疼爱。 “好。”他哑道,整根送入,紧紧盯着她因为胀痛而皱起的五官。 她已经被他操得叫不出来了。 最后几分钟,他终是放纵了些,闭上眼,享受她甬道里的频频痉挛。 他喜欢在被她夹紧时发狠的撞子宫,那是会怀孕的地方,他总是恶劣磨那小口,在那孕育孩子的地方,每每只要一顶她就会哭,硬生生被肏哭,这是禁忌的结合下,最折磨也最催情的药,为了那几秒,他终是甘愿沉沦,甘愿承受所有万劫不复。 在窄小的驾驶位,他大力的插进她深处,女孩的吟哦被湿哒哒的入穴声取代,到顶点时,他在子宫口停了阵儿始终没有进去,只朝那小门儿狂撞了十几下就射了。 摘了套子清理的时候,女孩儿软成了瘫泥。 穴口太湿了,他手指在里面逗留了会儿,已经湿的不能看,纸巾全用完了。 他拉上裤链,取了瓶矿泉水,下车在外边洗掉手中的黏腻,才重新上来。 苏融盖着哥哥的外套,现在羞的脸红死了,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待过,耳朵火烧似的热。 “哥哥,我们不回家吗?”她看着陌生的窗外,问道。 “去海边。”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