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搐。”贺戍咬她肩膀,又吻她脊骨,用十分性感沙哑的嗓音说:“那我们听一听,他说的什么。” “别,不要——”她惊恐万状。 电话被接通了,不是她的来电。 “嘘,忍着别叫出来。”他把音压的极小,只有她能听见,坏胚! “哪位?” “我艹,老子的电话你都不认识了?贺戍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叶灏翔转着酒杯,笑骂他。 “十秒钟,不说挂了。”他耸着腰,在逼仄的穴中小幅度顶刺,手臂的肌肉因为掐腰太用力一下子鼓出来。 “哎哎别别别,我就是想说,霁子太他妈惨了,追那么多年,方敏这白眼狼怎么还惦记你呢!这都什么操蛋事儿啊!” “我就是疑惑啊,你们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为什么她就是放不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呃就是让她无法释怀的事?”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令苏融胆战心惊,可她双腿越来越无力,上肢逐渐绵软,被侵占的身体摇摇欲坠。 贺戍掀开眼皮,掌控在手中的身子接近柔若无骨,这是一个暗号,昭示他可以为所欲为、攻城略地,他向来是个不亏待自己的,故而他也没任何犹豫的把抽插律动加快,而后找准时机,暗了眸光沉下腰,全力顶胯把性器送入穴道尽头。 “啊——” 苏融被顶的眼冒金星,措手不及的深抵让她没法儿忍住呻吟,意识到出声了,她立马捂住唇部。 她也并不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收得多紧,贺戍的额头爆出几条骇人青筋。 “妈的,刚才什么声音?” “艹,你在做什么?” 贺戍闭了闭眼,压抑住想往死里顶她子宫的欲望,几乎咬着后槽牙的回答,“做——爱啊。” 龟头开始撞击脆弱的子宫,冠首不停往最深处冲撞,小洞快被他顶变形了。 苏融疼得嘴唇都咬破了,抓捶他的手,她受不了这样,时刻有种被会他撞坏的恐惧,更极度的害怕被人发现。 可她的身体被他操得毫无主权可言。 “恩哈……”她用手背堵住破碎的呻吟,随后体内咕呲的一声,子宫已经被他强行钻开撞进去了,她痛得脚底打滑,被他扶住,人也吓得浑身出冷汗,回头瞪他。 叶灏翔老久没应,贺戍又不咸不淡道:“片子里这男的,还没你大。” “艹,话说一半,生孩子没屁眼哈!我他妈还以为你交女朋友不跟我们这伙兄弟们说呢。” “你这说话声很怪哎,代入感这么强?哑得跟操了真的似的。” “恩。”?贺戍抽出一截性器,茎身已经泡得泛层水光,女孩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头滴滴哒哒的掉。 “言归正传,从前,我和方敏,似乎连手都没牵过,越界关系自然完全没有。至于她是不是无法释怀,那与我无关。” 话毕,电话掐断。 苏融被翻过来,彻底软在他身上。 她被他抱在怀里,夹着他的腰,下体依旧承受着他的抽送。 “啊……哥哥……好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圈住他脖颈,咿咿呀呀叫到。 “别躲,你吃得下去。”他抽她屁股,摁着细腰不准她逃。 “啊……别顶那儿了……去里面呀。”她舔他喉结,把腿张得更开,努力迎合他。 “再深一点……” “再深一点,哥,要我啊。”一次次的水乳交融把快感拉到巅峰,她开始不满足,开始空虚,痒得想要时时刻刻被他填满,被他占有、插入。 “好,给你。”他喉咙干哑,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密集,顶入拔出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似要将她捣碎般,给她连续高潮。 男女暧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情和欲放大到极致,这一瞬,两具肉体契合的莫大欢愉仿若足以回味一辈子。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