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管你。”左手也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是轻握住她的肩。 她摇摇头,“可是我想出去逛逛。”平时都是宅在家,今天就是突然起了心。 他紧拢着眉,还是伏低态度,十分心累道:“消停点,好不好?小祖宗。” 粗长的右臂徘徊在距离那腰臀相接之处的毫厘区域,时触时离的。 两个人僵持不下,维持着这般气氛。 发尾如捞出来的海藻,低部结成剔透的露珠,一点一点地晕湿衣衫。 “求你了,哥哥。”她恳求道,一只手作态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是从小就惯用的伎俩,一识即破。 可唯独只有他这种蠢物,会屡屡甘愿落入陷阱。 贺戍觉得自己肯定魔障了,才会迷失在她的眼潭里,那么清澈明静,却也能残酷地溺毙生灵。 “给你十分钟。”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方才还苦大仇深的脸当即笑成一朵灿烂的娇花。 “好嘞。”她欢快的回答。 吹干头发,苏融扎了根低马尾,换了身衣服,边啃着半截黄瓜,边跟在哥哥屁股后头。 车库里久置着一辆落灰的旧电瓶车,中间还停着台盖布的奥迪,是温婉茹前几年购置的,去海城工作后,说是住得离单位近,这车基本就闲置着。 而贺戍这个大龄高中生一成年就考了驾照,偶尔有急事出远门才会开开,平时也不太爱显摆,但他车技贼好,是一把喜欢藏着自己本领的宝刀。 “车钥匙。”贺戍转向她,车库密闭无窗,没开大灯的缘故,光线尤其昏暗,却又显得他的眼瞳分外漆亮。 苏融把食指上套的钥匙交给他,久违地说:“哥,好久没有坐我的小粉红了。” 贺戍捏钥匙的手一顿,这仨字总能激得他想拂手而去。 粉色,是他的天敌,可因为苏融喜欢,就买了这辆有损颜面的粉色电瓶车。 他那两年几乎天天骑着这辆娘炮车,载着她逛遍庆城每个角落。朋友们也以此嘲笑了他两年,她还日日在他耳边小粉红来小粉红去的,成心惹毛他。 “再多话,就别去了。”若非万不得已,绝无可能碰它。 “………………”苏融懂得察言观色,及时噤住口。 这钥匙扣还挂了个她挑的蓝色铃铛,他插孔开锁的时候,每旋转一次铃铛就会擦出淅索的音调,紊乱而聒噪。 “坐上来。”他开出院门,冷冷吐出三个字。 “好。” 苏融手里的一截黄瓜吃到只剩根部,残余部分又老又涩,她准备丢掉。 可还没扔出去,腕就被一只大手夺过去,就着她的指将其吞没在他口中。 苏融心头一跳,她的指头好像被那长舌吮了一下,身体似被电击般的全身麻震了两秒,她飞快将指抽开他唇边,搁到背后,而且那黄瓜还……沾着自己的口水,她又不禁想起之前的一幕。 “哥,你干嘛吃它?那要丢掉的。”她颊面绯红,有点不好意思。 贺戍嚼得脆响,毫不在意道:“我饿了,况且你的东西,从小到大我吃得还少?” 她那些吃剩的零食永远都是他来消灭,这么一想,他自己都觉得可怜。 “那也……”要讲卫生啊。 “怎么磨磨唧唧的?上来啊。”贺戍拍了拍后座,示意她赶紧坐好。 “哦。”苏融动作慢吞吞,踩上踏板,双手揪着他衣摆,确认坐稳后才同意开。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