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看徐茵茵状态还好就不去管了,继续专心的医治病人。 南宫无我看了许久,突然生出了些许不悦将刚刚的胡思乱想暂时屏退了。他不高兴的是,同缘看病除了把脉之外还需要摸人家的脸,手,身子吗?光把脉时接触其他人手臂就是他的底线了,还要触碰到其他部位,南宫无我有些忍不了了。 但不管他如何不悦,同缘的看诊还在继续。 又看了几个病人后,进来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身体只是略有些不适,听说济世堂来了个小神医便过来看看。谁知她刚踏进来便一眼看到了靠在墙边的南宫无我,顺利的被煞到了,如此英俊的少年啊!同缘一连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到。当她面带羞红的坐下给同缘把脉后还时不时的瞟上南宫无我一眼。 同缘把着这位姑娘的脉,把着把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跳的这么快,他再看了看姑娘的面色,是緋红的,难道是发烧,不对啊,发烧的脉象也不该这么快。又四下检查了一下,仍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于是他便起身出门去了师父的房间询问。 片刻后,同缘回来了,温柔的问那姑娘,“姑娘,请问你是否来之前有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例如跑步什么的?” 姑娘害羞的低下头,道:“大夫,姑娘家怎么能用跑的呢?” “那就奇怪了,师父明明说,若不是把脉前做过剧烈运动怎么会把不准呢,脉搏心跳这么快还能有什么原因?”同缘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姑娘一听,羞的站了起来,被发现了啊! “大夫,我,我想起来了,我刚刚的确有跑来,抱歉大夫,我下次再来。”说完姑娘迈着小碎步逃离了。 “我就说吗,师父怎么会出错,原来是那姑娘记错了。”同缘放心了下来。 可是让同缘没想到的是,一个上午他又接到了几个这样的病人,当然无一例外全是大姑娘小媳妇,同缘奇怪了,难道江都的女子们都比较忙,看病都用跑着来的吗? 在同缘满心疑问时,南宫无我却是憋了一肚子火,这些女的怎么回事,看病就看病,同缘一跟她们说话就脸红成那样,干什么,相亲吗?定是喜欢上了他的同缘,他的同缘这么可爱温柔又善解人意,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喜欢。 与南宫无我的白目不同,徐茵茵可是敏感的察觉到了那些女子射向南宫无我的爱慕神色,不禁心想:还好她跟了过来,不然岂不是多了许多潜在的情敌?不过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小得意,瞧,她看中的男人就是不一般,迷倒万千女子啊!若不趁他现在年少早些抓牢他,等他再变成熟些,英俊些,迷人些,那不就没她份了。 徐茵茵正想着,就在这时进来了一个捂着伤口的武林人士,似乎是流血过多面色十分苍白,同缘见了急忙扶着到了后面的小铺上,他迅速解开了病人的衣服准备查看伤口,不料一声尖叫响起,吓的他手一抖。 循声望去,尖叫的正是徐茵茵,只见她正捂着双眼大叫道:“怎么脱衣服啊?无赖!” 同缘一听,是了,还有女子在。虽然江湖人不拘小节但是男女之防还是很重的,可是,不脱衣服怎么检查伤口啊?他只好无奈的对徐茵茵说:“徐小姐,你不便在这儿就请先出去吧!” 徐茵茵哪里还敢留,低着头就逃了出去,一时不敢再进来,白羽华再次跟了出去。 待徐茵茵走了后同缘才叹了一口气准备继续处理伤口。 病人的伤口在腰腹处而且十分长好像延伸到了下边,同缘正要继续脱下病人裤子检查时,他的双手却被紧紧拽住了。 “慢着!”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