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不像是徐元嘉会有的手笔,因为手段太轻了。 徐元嘉瞥他一眼:“子规要操练军队,养着那些暂且用不到的闲人,还需要很多钱,我这是为君分忧。” 王家家主把错误都推到了老顽固族老身上,然后把王家其他人都撇得干干净净,但徐元嘉很清楚,这不过是对方扯出来的借口。 王家还有许多貌美的女子,待字闺中,她们是王家人用来巩固地位的,联合其他世家的工具,但凡魏宁流露出半点想要纳侧妃的意思,他们立马能够把人洗干净了送到魏宁床上来。 只是看在这些钱财的份上,他选择相信对方的谎言。 事实上,他喜欢钱财的小道消息,也是他放给王家人的。 魏宁看了看那些东西,又看了看徐元嘉,语气幽怨:“原来我在王妃心中就只值这么点东西。” 徐元嘉一脸认真道:“你比这些东西还值钱一点。” 得罪了他的人,还想有什么舒服日子过,但一铲子直接铲死了,那实在是太便宜这些人了。 他比较喜欢温水煮青蛙,一点点榨干别人的利用价值。 王家这是轻的,他还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至于在奏疏中试图打压他的人,就应该先把这些人捧得高高的,然后再让人重重的摔下来,那样这些人懊恼,悔恨,扭曲的面孔才会比较好看。 欲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魏宁看着徐元嘉唇角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抖了抖。 燕王妃的枕边风吹一吹,王家的日子果然好过许多,为此王家又添了一份谢礼,送到了燕王妃手里。 世家豪门果然出手大方,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三四次加起来,差不多也能抵得上魏宁当初给他的嫁妆。 徐元嘉列了一张单子,又把单子递到魏宁跟前:“这些东西的价值,差不多和你当初给我的东西等价,你若是不要的话,我就自个收着了。” 他总得有点自己的私房钱。 魏宁看都没看,颇为大方地大手一挥:“你要就都拿去,反正是你自个凭本事拿的钱。” 听徐元嘉的话,也不像是真心要给他,还不如顺着对方给的台阶下,还显得他比较大方。 徐元嘉亲了魏宁一口,作为谢礼。 既然魏宁都准了他走明路,他也不比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把这些东西变了现,拿了去做生意,重新把原本在京城的那些铺子给开了起来。 当初从难民中捡来的那个家伙很有经商的天分,徐元嘉发现魏宁把人也带过来之后,特地喊到跟前敲打了一番,又给了几个甜枣,便把最重最累开垦市场的活都丢给了沈三石。 偏偏沈三石还觉得深受徐元嘉赏识,士为知己者死,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十分卖力地为徐元嘉干活。 徐元嘉在单独和沈三石说话的时候,魏宁仍然在屏风后头偷听。 做国君和做将军的区别是很大的,他做将军的时候,只要你够强,能够体恤下头的兵士,就能做一个好将军。 但是做一个国君,他得懂得更多,也要学更多。 驭下之术他觉得自己学的还不够好,好在有徐元嘉在,他可以向自己的燕王妃学。 魏宁一向是个谦逊的人,也不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比不过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丢脸的。 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安于享乐,须得锐意进取。 因为是躲在屏风后,没有看徐元嘉的脸,他受到的冲击力度小一点,比较能够理智地分析徐元嘉说话的技巧。 但听着听着,他就不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