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开局人洗牌,五人一桌。一回合玩三局。 骆绎坐在那赌鬼对面,短暂地瞥他一眼,目光移向开局人。开局人洗完牌,一次抽三张,依次抽五份,推到五人面前。 玩牌规则很简单,手中的牌比大小。玩家不知道对方手中的牌,全靠诈。谁撑到最后算谁赢,不敢撑就输钱退出。玩牌途中,不跟,输掉现有的少量筹码;跟,加大筹码进下一轮。 一摞筹码五万。 牌分到手里,骆绎低眉看一眼,是个顺子,qj10,运气不错。 其余人都看了各自的牌,心中有数。 其他桌上有人嬉笑,有人怒骂,这桌上都安静。 开局人:“第一轮开始。” 骆绎第一个就放弃了,他扔了牌,把自己面前价值五万的筹码推去桌子中央,认输。 下手座位上的人认为自己的牌不错,宣布跟,加大筹码。 那赌鬼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毫不犹豫地跟。 有一人思考良久,牌太烂,又诈不到对手,选择放弃。 第一轮结束就只剩了三人。 骆绎淡定观看。 第二轮刚开始,赌鬼就加了两把筹码,志气满满:“翻倍!” 剩下两人握着牌,观察各方表情,其中一人害怕赌鬼手上的牌好过自己,终于放弃,推了筹码。 另一人不信赌鬼手上有好牌,死磕到底。 到第三轮,两人再次加大筹码,赌鬼甚至翻了三倍。剩下那人见赌鬼志在必得,灰溜溜夹尾巴认输,扔了牌。 赌鬼眉开眼笑,把桌子中央的筹码全揽到自己跟前,亲了又亲。 揭牌。他的牌是个顺子10,9,8,其余人都是杂牌,输得心服口服。可翻开骆绎的牌,qj10。 赌鬼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没胆啊!你玩不成的,钱都得输给我。” 骆绎淡笑,不恼。 到第二局,重新发牌。 骆绎把手里的牌抬起看一眼,同花kqj,比刚才的还好。 骆绎依然在第一轮就扔了牌,推了筹码。 他坐在桌边点了根烟,坐山观虎斗。 这一局,赌鬼复制上一局的模式,再次赢下。他面前的筹码堆成小山。 开牌一看,呵,巧了。 他的牌也是同花kqj,不过他的是梅花,骆绎的却是黑桃。 赌鬼更加猖狂,只差没指着骆绎的鼻子嘲笑。 桌上另一人惋惜不已,小声提醒“生手”骆绎:“你这个是很好的牌了,下次遇到,一定要赌。” 骆绎摇头:“这不是好牌。” 对方诧异:“这还不好?那什么才是好牌?” 骆绎探身,眯着眼点了点烟灰:“豹子,三张a。” 对方:“……” 赌鬼听见,嗤笑:“这么大一赌场,一年也难得抽一次3a。” 骆绎轻挑地一挑眉,抬起手,当着他的面搓了一下手指:“我天生运气好。” 第三局,发牌。 骆绎低眸看一眼手中的牌,脸上风波不动,眼里闪过极淡的笑意,一抬眸,那赌鬼正窥探自己。他平静地移开目光。 第一轮, 这次骆绎没有扔牌,加了筹码:“跟。” “退。” “退。” “跟。” “跟。”赌鬼也加了筹码,眼中闪光。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 第二轮,骆绎继续加码:“跟。” 下手座位上的人想着自己手里的牌,433,一般般。他思考了一下骆绎前两局的表现,认为不会有诈。为了止损,他把筹码推出去:“退。” 最后只剩赌鬼,他挑眉看骆绎,手潇洒一甩,两大摞筹码飞出来:“跟!” 十万。 骆绎风淡云轻,不紧不慢地倾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