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昙深愣了一下,眼尾扬起来,“原来你是想在我面前露一手啊?” “嗯。” “这么直率?” “嗯。” 洛昙深被这两声毫不遮掩的“嗯”逗乐了,“宝贝儿,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害臊了。” “你来吗?”单於蜚执着于这个问题。 “啧啧,你都这么问了,我能说‘不来’吗?” “哪天?” “还得具体到天?这么讲究?” 单於蜚解释道:“一共三天,你应该不会每天都有空。” “那你先去报名,哪天有你的项目,我哪天来。”洛昙深问:“你最擅长什么?” “看你。” “看我?” “你想看什么,我就去报什么。”单於蜚温声说:“或者哪天有空,我就去报那天的项目。” 洛昙深刚喝一口牛奶,闻言被呛住了,咳个不停。 单於蜚关切地问:“怎么了?” “你……咳咳……”洛昙深咳出了眼泪,“这么有自信啊?” “嗯,我没有特别擅长的。” “那就是没有不擅长的咯?” 单於蜚问:“好些了没?” “没事儿。”洛昙深刚才咳的那几下把浴巾给震松了,懒得再系,索性裸着,“我周四周六可能比较忙,就周五去吧。周五有什么项目?” “长跑、接力、跳远、跳高、铅球……”单於蜚报了一串,“都是田径项目。” 洛昙深想了想,“一个人能报多少项?” “三项。” “那就报接力、长跑和跳高吧。不过全挤在一天里,会不会很累?” “会。”单於蜚诚实道。 “那就……” “不过我体力好。”单於蜚又道。 洛昙深被堵了个哑口无言。 单於蜚体力好不好,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没有布料遮挡的地方因为这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起了反应,洛昙深低头看了看,朝窗边的躺椅走去。 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一旦有了感觉,就绝不会苦苦憋着。 单於蜚继续说话,他浑身放松,想象单於蜚就在自己身边,正将自己罩在身下…… 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成了催情音,引得他一阵酥麻。 单於蜚终于注意到不对劲,问:“你在干什么?” 他曲着腿,脖颈高高扬着,张口就是一声甜腻的低吟。 单於蜚一愣,“你……” “说啊。”他轻声呵气,直接将语音通话调成了视频通话,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坦呈给手机另一端的人,“别愣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单於蜚瞳仁燃烧,声音顿时变得低沉沙哑,像沙子在耳边摩挲。 洛昙深相当受用,哼声越发勾人。 结束时,单於蜚叹气,“你把衣服穿上。” “那你呢?”他低声笑。 “我去卫生间。”单於蜚无可奈何道。 一场欢愉之后,身子骨都懒了。洛昙深躺了一会儿,披上睡袍,去书房。 这阵子他相当忙碌,说周四周六可能有事,并非敷衍,而是真的有安排。 上次与洛运承的冲突敲醒了他,他第一次认真而慎重地考虑将来。 洛宵聿曾经与他说,洛家的担子由自己来扛,他只需要快乐、自由地追求想要的人生便好。 现在洛宵聿去了,担子落在他的肩上。 只要他还是洛家人,就必须扛。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