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这乱世,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若是对方落难了,说不定她还能真的拥有这样的美人呢。 江孟真自然不知道这一面之缘的两个士官的想法,他也不需要知道。郝澄被一路抬进来放在床上,一直紧紧闭着眼没有醒。 在摸到郝澄被磕到的那个大包的时候,他免不了一阵心疼。可郝澄不醒,他又心急起来。直接将给郝澄诊了脉,对方性命无忧,从脉相来看,只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狠心下来摇了她一阵,又在耳边连声唤郝澄妻主,结果等了好一会,郝澄毫无反应,呼吸也很轻缓。 睡饱了的郝敏从她自己的小床上爬下来,看到爹亲守在娘亲的身边,她也凑了过来,对着郝澄沉静的侧脸道:“阿娘她这是怎么了,淼淼都起来了,她还在睡觉,羞羞羞。” 小孩奶声奶气的,听起来十分的稚气可爱。若是在平日,江孟真还会笑笑,逗一逗女儿。但江孟真这个时候完全是顾不得她,只让下人抱了郝敏出去,脸贴在了郝澄的微凉的脸颊上。她说了要陪他一辈子的,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第124章 江孟真自认自己医术已然不错,但他一时间竟找不出郝澄昏迷不醒的缘由来。医者难自医,由于太在乎的缘故,有的时候也并不适合诊治自己血亲或是枕边人。 他紧紧握着郝澄的手,又用罗帕沾了干净的水润泽郝澄有些干裂的的嘴唇。然后命人请了这城中的大夫过来,又令护卫拿了令牌,一路出城为他寻得圣医妙手过来,当然还有当年言明郝澄是异世之魂的徐大师,他也差人一同寻来。 望着自家妻主沉睡的面庞,江孟真的眼神阴郁了下来。不管砸了郝澄的到底是谁,把他家妻主变成这样的,他绝对一个也不放过。 大丁和小张把人送到之后就回了城门处,小张还惦记着美人呢,神色便有些恍惚。先前那侍卫官问她们两个:“你们两个送过去,可知道那个被砸的是什么人?” 大丁道:“看宅院应当是家境殷实的人家,那家管家是条恶狗,那把女子的正君倒像是个世家出生的,听口音,应是京都那边的人。” 侍卫官脑海里转了一圈,应当没有什么帝卿郡主的住在这袁州城,当下摆了摆手,把这个小插曲抛在了脑后。 结果两日之后,她们先前追的那贼人被捆得严严实实地扔到了袁州城衙门的大堂之上,把人扔过来的女子怀中抱着一把长刀,容颜肃杀,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气,想来是个手上沾染了不少人命的高手。 侍卫官杜元眼睛一转,倒也客客气气地问:“这地上的是谁?” 后者冷冰冰地道:“她前日砸伤了我家主人,你们既然要她,就好好招待一番便是。” 跟在杜元后头的大丁和小张又是好奇,又觉得有些郁闷。她们没捉着这人,还让她伤了人,可这把人抓来的女子虽说有几分本事,架子也摆得太高了些。 刚腹诽完,袁州城的现任当家便迎了出来,对那女子还客客气气地,倒是后者爱答不理的样子,差点没看得其他人眼睛脱框。 等到那女子送走了,袁州城的城主又恢复成在属下面前那种威严高冷的态度,斜睨了被打混了丢在地上的贼人,吩咐了一句:“好好照顾地上那个。”便甩袖而去。 瞧她对那女子的态度,这好好照顾,自然是要让这贼人在牢中过得生不如死了。牢里的牢头对刑罚之事钻研了十几年,落到这牢里,又被叮嘱过,那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到那里去。 不过小张却没有心思去同情这贼人了,她只想着那个惊鸿一瞥瞧见的美人,便低声问了句:“那天的那家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做下人都这么厉害的样子,做主子的想来身份是无比尊贵。她只得了一个警告:“反正是你招惹不起的人,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的为好。” 杜元只知道一点,淮安王的军队根本不会经过袁州城,这袁州城的谣言是有人刻意为之,但她还是按照上头吩咐每日尽心尽责的检查,配合着不知情的手下姐妹作戏给旁人看。 至于为什么要做这场戏,上头那位和淮安王又是什么关系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