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你不知道吧?这叫飞吻,就是隔空传情,和眉目传情一个意思。” 呵呵呵。 容修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看,漆黑的瞳仁里看不见笑意,反正搞半天,他又被小女人给骗了。 他索性靠在大石头上,懒洋洋的以手撑着脑袋,指了指她说,“行,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等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结束之后,咱们夫妻俩再慢慢算帐,现在就且让你得意。” 云意装傻,“都亲你了,怎么火气还这么大?” “该灭火了。”他说。 和狗男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说只言片语,她都能迅速从中抽取出,他最想表达的意思。 云意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脸颊微红的看着他,娇嗔的骂了句,“滚。” 她正了正身子,“跟你说正经的,军营那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他先是这么回答,顿了顿又道,“余宣帝来了琅州,就在城外。” “他来就来,难不成你还怕他?”云意对他满肚子的不满,“他除了会用那些龌龊手段,还能干嘛?等等,你突然这么垂头丧气,该不会是他又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吧?你说说看,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不要脸。” “我母亲也来了。” “啊?”上一秒还淡定,下一秒立马大跌眼镜,“暮贵妃?”她眼珠子转了转,“他拿你母亲威胁你?” “差不多这个意思。” “这老东西!还真是下手一点都不手软,专门挑你痛的地方下刀!”云意气的身体都在发抖,她太心疼容修了,从小就被骗,被母亲骗,被皇上骗,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好不容易清醒,余宣帝仍天真的希望,他还能和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 “那你打算怎么办?”云意问。 “我不知道。”容修老实说,“我只知道,我要赢。” “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我都会支持你理解你。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她说,“暮贵妃现在在哪里?” “在军营。” “先静观其变吧,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好。” 她说什么他都应下。 容修待到半夜,等云意困得眼皮子打架,他才不舍得的放她回去,他说,“我明天有空来看你。” “好。你来我就等你,你不来我就想你。” 容修紧皱了一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他重回大船,途径席止的房间时,冷冷的哼了声。 容修决定对季心露冷处理,她如果真的是有备而来,那肯定会沉不住气。 他猜错了。 第二天早上,刚从校场回来,他打算吃饭,一回营帐,看到季心露手足无措的立在一旁,往日的光鲜亮丽不再,她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裹着的还是他的那件披风。 “有事说,没事走。”他冷冷的开口,对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索性用疏离和冰冷,在二人之间划出条界限分明的线。 “我求他他才让我来的,这是我带来的东西,你看看。”季心露紧张的取出她偷的地图,还有余宣帝往来的一些书信,她胡乱在衣服上错了搓手,对容修开口,“对你有用吗?”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