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云祺等的无聊,在旁边出声提醒他们,“你们闹够了就开始扎针。” “兄长…我怕疼,你得轻点。”云意瘪瘪嘴,撒娇道。 云祺似笑非笑,“疼了不是有现成的胳膊,等着你下口咬呢?不要客气。” “哥!”云意被打趣的满脸通红,硬着头皮道,“连你也笑我!” “哈哈!”他摆摆手,“好了,放心好了,不会特别疼的。” 云祺说话算话。 他技术的确十分高超,除了在扎针的时候,感觉到有一点点的酸痛,其他时候都毫无知觉。 整个过程结束,云意显得十分兴奋。 她追着云祺问个不停,“兄长,这一套银针扎下来,真的能缓解孕吐吗?” “能缓解些许。”云祺神色带上些自豪,“我在宫中为多位贵人诊治时,用的就是这种方法,在她们身上都有所成效。远的不敢说,就说现如今的暮贵人,她同你的月份差不多,也是怀了身子有三四个月,孕吐反应明显,为兄用了银针之后,明显好转。” 说到自己擅长的方面,面前的男子,再也没有那副羞赧的模样。 他整个人都像在发光,谈吐优雅,自信而得意,“就连圣上都为此夸赞了为兄呢!” “那兄长你真是很厉害哦!”云意吹捧的拍拍手,“如此一说,我就放心了。” 她歪着头,两只眼睛笑的几乎看不见,“那云儿就先谢过兄长啦!” “就你嘴甜。” “略略略。”云意吐吐舌头,站起身拉住容修,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又问道,“对了,阿哥啊,听说暮贵人十分神秘,至今宫中只有皇上,才见过暮贵人的真面容,就连当今太后和皇后,都不曾有此殊荣呢!阿哥你整日替暮贵人请脉,有没有偶然撞见过她的容貌的啊!是不是如同传说中的那样,绝代佳人?” 云祺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下意识的朝着四周看了眼。 注意到是在容修府上,便松了口气。 他对云意说,“暮贵人的容貌,你在外最好不要同他人说起。” 云祺看着容修,“七王爷你也知道,皇上最忌讳,别人对暮贵人有任何的猜疑,所以,记得时刻看好云儿,不要让她闯出祸来。” “阿哥!”云意轻轻跺脚,“在你眼里,难道云儿就是个惹事精吗?” “当然不是。”云祺反驳道,“只是暮贵人这个麻烦,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为什么说是麻烦呢?”云意不解,“只是私下议论,也不行吗?” “除了亲人之间,最好不要同别人提起。”他说,“兄长我虽然为暮贵人诊脉,但每次都隔着厚厚的纱帐,根本看不清对方容貌,甚至连身形轮廓都看的模模糊糊。” “那扎银针那次呢?”云意更加好奇了,“总要近身诊治的吧?” “我被蒙着眼睛,贵人也戴了纱帐。”云祺摇摇头,“美人容貌,自然不是我等能够窥视的。” 云意摇摇头,“我却不这么认为,反倒是对这位暮贵人,更加好奇了。若是容貌奇美,不至于一直以纱帐蒙面,更不至于从来不以真容示人。所以,我推测……” “嗯?” 容修和云祺看着她,不约而同的挑了挑眉。 云意不疾不徐的开口道,“这位暮贵人,一定有秘密。要么就是,其实她长得很丑,当今皇上就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