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后,喝了半碗粥,就推开了。 然后问起在一旁伺候着的大儿子,“令箴他们在凉州安全了吗?” “安全了安全了,儿子一直都密切地关注着凉州的动静,近日收到的消息,在雍王和郑御史的配合下,凉王已伏诛了。” “那就好那就好。” 国公爷宫曜本来还想多说两句的,但得了这个好消息的老太君心安了后,又昏睡过去了。 此时宫大夫人上前,给老太君掖好被子,然后示意国公爷随她出来。 到了外面,她低声道,“陈御医说,老太君没多少日子了,恐怕就这三五七天了。令箴他们到哪了?” 听到这个早已了然于心的消息时,国公爷宫曜还是觉得心中一痛,他低沉着声音说道,“我收到的消息称凉王是前天夜里伏诛的,依照计算,再怎么快,他们也就启程走了一天而已,最少也要五六天才能回到。” “这时间万一他们赶不上那怎么办呀?” 宫曜也是眉头紧皱,“希望能赶得上吧。” 接下来中,宫老太君每一次清醒,都会问上这么一句,“令箴和蔚然,还有我的大重孙子快回来了吗?” 国公爷宫曜握着她枯瘦如柴的手,只能安慰她,说他们已对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回来见到了。 虞国公府的众人都在翘首以盼,宫令箴他们那边却遇到了一点麻烦。 就在通阳驿站,他们被一个姓关的驿站官为难了,死活不让他们赶紧过去。 等处理好,他们还是耽误了一个多时辰。 临走前,宫大人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眼光寒芒大盛。 “那人是谁,为何要和我们过不去?”马车上,林蔚然问宫大人。一个小小的驿站官,竟然敢为难他们,怕不是有什么大背景吧? “他是闫起峰的二女婿。” 林蔚然若有所思,闫起峰的二女儿好像是叫闫冰?他这是在为他大姑姐闫湘打抱不平?除了这个原因,林蔚然暂时不作他想。 宫大人冷哼,“别管他,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的确,在这个时候刁难他们,即使他岳父闫起峰都不敢这样做。况且闫湘之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在林蔚然看来,都是她性子太优柔寡断了,而且还太贪心,什么都想兼顾。 这样的人,一旦遇到选择,不管选择一还是选择二,都会后悔。做不到断舍离,永远都在留恋过往,后悔以前,所以注定了她一生悲剧。 从凉州到京城,正常人都要走上十天的路程,被他们强力压缩至七天。这七天,他们几乎都是披星戴月地赶路。 如今终于看到京城的城门了。m.thOngAdAy.nEt